第10部分(1/2)
半个月后,王奎一手操办,又是媒人,又是主婚证婚人,三任合一,把美英嫁了出去。
苦恋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漫天皆白,飞雪依然飘飘洒洒,,整个世界银雕玉砌,旺根的车缓慢地前行。前方公路上,绿色的荧光指示牌显现出了岔路标识,旺根就此将车速放得更慢,又走出三百多米,岔路终于显现出。旺根打转向灯转向,驶入岔道。那是通往杨镇的公路,再走五公里,旺根就要到家了。
然而,就在旺根的车驶入岔道,行了不到二百米,他突然发现,前方约一百米的公路上停留着一个黑魆魆的东西,旺根心里一惊,急踩一下刹车,车轮滑了一下之后便站住了。旺根心里庆幸自己的车速慢,否则,积雪的路上这样猛然的刹车,非出问题不可。庆幸之余又想,是什么东西挡在当马路,凭感觉好像是一辆停下来的汽车,可是却不见后尾灯光,黑天半夜停车不打开后位灯,这不是等着出事吗?停得要真是汽车,那可真是个混账司机!
旺根这样想,觉得该下车看看,便拉上手刹,打开后尾灯,然后找出一把手电,下了车。往前走了几十米之后,他打开手电筒向前照,果然是辆轿车,像黑颜色的帕萨特。真是个胆大妄为的司机,停车竟敢不开后尾灯,也不怕后面的车撞上!旺根一边这样想,一边晃动着手电继续向近走。突然,旺根发现,那辆轿车旁边还躺着两个人和一辆翻倒的摩托车。这一发现让旺根大吃一惊,“怪不得不开后尾灯,原来是车辆肇了事,害怕后尾灯的光亮显示出牌照来,被后面车辆的司机看清,好一个狡猾的家伙,看样子他想逃逸。不能让这家伙得逞,我得记住他的牌照号。”旺根想着,便将电筒光束射在那辆车的后车牌上,并拿出了手机。等看清牌号,刚刚记下那串数字,那车发动起来,迅速开走了。
旺根想“我已经记下牌号,这就给交警队打电话,看你哪里跑?”然而,当他把手机上的车号记在纸上,准备拨电话报警时,大脑记忆存储库突然跳跃出的一个信息,让他心里一惊,呦,这不是苗副镇长车牌号么?没错,是他的车号!对,他开的就是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这该怎么办?如果报警,万一让姓苗的知道了是我报的警,肯定会对我不利。不行,这警不能报!那么还是救人吧,对救人要紧。
旺根决定救那两个倒在公路上的人。他想先看一下那两人的伤势程度,再做计较。但是,他只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前方的人发出哇哇的呕吐声。旺根又犹豫起来,心里打着小鼓这也不妥,看样子被撞倒的人是脑震荡,旺根见过脑震荡病人,昏迷不醒而且伴随着呕吐,万一伤者真的是脑震荡昏迷不醒,我把他们送到医院,醒不过来,他们的亲属反咬我一口,把我当成肇事者怎么办?这可是有口说不清的事。这种例子曾经就发生过。算了,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人难做,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可是——
想来想去,旺根还是决计不管这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旺根返回车里,为避免嫌疑与干系,他索性调转车头,舍近求远绕道而行。
等旺根回到家的时候,他看看表,已是夜里十一点钟。从天穆到杨镇,在平日里,如按正常车速行驶,只需要二十分钟,但因为这场雪和绕路的缘故,走了整一个小时才到家。一进家门,美英便问“咋这么晚才回来,路不好走吗?”
“唔——有一点。”旺根有点心不在焉。
“饭在微波炉里,我已经热过,快去吃吧,吃过饭洗个澡在睡觉,今天一白天太阳真好,热水器里的水我试过了,烫得很,你洗完后不要加凉水,我也要洗一洗。”美英一边看电视,一边吩咐道。
苦恋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吃过饭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旺根,听着卫生间妻子洗澡发出的哗哗水声,有些出神。他心里还记挂着一个小时前,在公路上发生的事。见死不救不说,就连打电话报个警,这样的举手之劳都不肯做,确实有些过分不像话。不仅非善良之辈所为,简直就是没人性,冷血。回想起这一切,旺根心里很不自在。“哎,哎,也许我该报个警才对,毕竟那躺在公路上的是两个活人,是两条人命,我咋能忍心任他们死活?确实不应该。可是,这一报警,不但要牵扯上许多方方面面的麻烦事,还得得罪人,给自己找麻烦。还是少管闲事好。但是——唉,唉——”
就在旺根左思右想,心中极不自在,无法安睡的时候,美英洗浴完毕。裸着白晃晃的身子,连内裤都不肯穿,就直接钻进了旺根的被窝。见此情景,旺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该例行‘私事’了。
四十二岁年龄的美英,已经步入了中年妇女的行列。但是却依然肤色白皙而丰润,细皮嫩肉,身体很少赘肉,脸上极少皱纹,给人的感觉仿佛如一个三十一二岁的少妇,风韵极佳,动人心旌。不仅如此,她的性欲望过分旺盛,几乎天天都处于渴求状态。尽管旺根十分喜欢美英和美英的身体,尽管旺根十分努力和勤勉,但却远远不能满足美英的要求。有很长一段时间,旺根形销骨烁,走路发飘,脚下发虚,动辄汗水淋漓,且干什么都无精打采的。到医院检查,诊断的结果是,极度肾虚,是纵欲过度所致。为了性命,也为了长治久安,旺根和美英不得不有所克制,定下每周事不过三的夫妻房事协定。协议初定之后,旺根最担心的一件事情便是,美英耐不住饥渴,红杏出墙。喜欢美英的男人可真不少。但实践证明,美英性欲旺盛归旺盛,却不是乱来的那种女人,十多年的夫妻做下来,并未见她与其他男人有过勾搭或相从甚密的事件发生。当然,对她和王奎的关系,旺根心里并不踏实,总有些狐疑,但也无把柄可据。
美英裸身进入旺根的被窝,搂住旺根,将脸贴在他的胸上。依照往常,旺根一定是心潮激荡,砺兵秣马,大战在即。然而无奈,此时此刻的旺根,却无论怎样都进入不了角色,关键部位软沓沓的。他的心,仍然被路上那场事故所困扰,不能释怀。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两条人命啊!没看见也就罢了,看得清清楚楚,却见死不救,终归不妥。旺根毕竟不是个铁石心肠,天良泯灭的人。此时,或许是受着良心的责备,他对这项一贯极为乐意作为的‘娱乐活动’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旺根的表现惹得美英非常不满。她有些生气地道“张旺根,你到底还想不想?今天怎么了?怎么像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想啊,想。”旺根忙说,他努力着,但依然力不从心,又不想让妻子知道原因,于是掩饰道“啊,我今天真是太累了,连这事也受影响。”
“放屁,再累也没见你那里不行过,”美英开始有些不耐烦兼愤怒“张旺根,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哦?是不是今天在外面和那个女人鬼混了,还是对自个儿老婆失去了兴趣,想采野花?——你说不说?”美英说着,采取了行动,攥住旺根的命根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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