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有外遇第7部分阅读(1/2)

始,他就开始找她,问岳父他们喻音可能去的地方,岳母一听说是他签了“离婚协议书”才闹得喻音失踪,就拿着扫帚把他赶出家门,叫他以后再也别去他们家了。问喻音的朋友,熟的和不熟的他全问遍了就是找不到她。

他找了喻音五个月,五个月中,岳母他们一直瞒着他不让他知道喻音的下落,他们不能原谅他,在喻音和陈璎之间他做不下决定,更不能原谅他,是他让喻音伤心的离家出走。周妈妈现在讨厌他到连一眼也不想看到他。他自己也不能原谅他自己,在空闲下来时他就会喝酒,喝酒喝到麻痹。

直到最近喻心才告诉他,喻音已经离开家乡,去了另一个城市。但喻心没把具体位置告诉她。原因是她也不知道,知道喻音具体下落的就只有周妈妈一个人,她怕其他人会心软的告诉他喻音的去向。一听喻心告知他喻音在哪里,他就急着赶来了。也不管会不会找到她,他就是急切的想知道她现在所住的地方。

“因为这样你就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害我被吓得……”喻音说不下去,既因为生气,也因为羞愧。胆小的被吓得昏了过去,这让其他人知道了她还不被笑死。

“对不起!”想到喻音被吓得差点摔倒,甚至后来晕了过去,余冬文脸上出现一片惨白,他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算了。”喻音转过头,不再看他,她不忍心看到他被她吓得惨白的脸。

余冬文真的陷的太深了,喻音眼眸深处浮现余冬文不解的眼神。这是她的错,当初她不该在打算等怀上余冬文的孩子就和他离婚后,还和他接触太多。让他爱上她这个假冒的“周喻音”。

虽然一开始会打算和余冬文离婚是因为余冬文不爱“她”,余冬文不爱那样的“她”。既然他有所爱,她也不想勉强他,所以她想成全他和陈璎,趁“她”还没回来之前,所以她才会有这个打算。但后来,性质慢慢地变了。余冬文爱上她了,是她而不是“她”。这个发现让她慢慢地变得害怕,她不是瞎子,她从他的眼神中,他对她的包容和爱护,她就已经知道了。“她”不是他的所爱,而是她。所以她一定要离开他。她不知道她还能当多久的周喻音,更不知道她自己将何时会陷入他的柔情里,无法自拔。

她不想去爱余冬文,更不想借着周喻音的身子去爱这个男人,他是“她”的丈夫,她不想趁人之危,不想当个不为人知的第三者。如果她爱了他,那她和背叛“她”又有什么区别。这是她心中解不开的结,她也不愿解开。她生活的初衷本就不应该包括他。她不可以爱上余冬文。

爱,会使人变得贪心。世间就有千千万万个例子在说明着。

“喻音,跟我回去好吗?”余冬文走绕到她眼,语气里带着企求。

“鱼尾纹,陈璎呢?”陈璎是余冬文抛不下的责任,也许她能再拿陈璎来逼迫他,她宁愿他因恨她而让她离去,也不愿他因爱她而心痛她的离去,对余冬文,她有愈来愈多的不忍。

“璎璎她已经和奇瑞结婚了。”

“什么?怎么会?”喻音不相信的凝望着余冬文,陈璎那么爱余冬文,怎么会突然和奇瑞结婚。

“她怀了奇瑞的孩子,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余冬文望着她的眼回答,表示他没说谎。

余冬文是真的不清楚,他只知道喻音走后两个多月,璎璎突然说她怀孕,怀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身孕。那不是他的,他知道,因为他们俩个已经好久都没有过亲密了。他有问过璎璎孩子是谁的,但璎璎一直不肯告诉他。他也不好再问。会出现这种情况,璎璎是最痛苦。她肯定是在不知道的情况被逼迫的,所以才会隐瞒他。

后来还是孩子的父亲奇瑞自己来他面前承认,说他是酒后乱性,他当时愤怒的就要将凑奇瑞一顿,可是奇瑞说了一句话,让他盛怒中的他被震慑住“我爱璎璎,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在震惊的同时他也吁了一口气,奇瑞至少是爱璎璎的。

第二十九章

“奇瑞,他爱璎璎爱了将近五年了。”

“……”喻音惊得说不出话,那个要么就不开口,一开就只会将她气得半死的奇瑞,居然将对陈璎的爱隐藏了五年。

“但陈璎她……”不爱奇瑞呀,下半句被喻音吞回肚子里,她不能拆散奇瑞得之不易的幸福,或许陈璎现在还爱着余冬文,但她相信,时间能够冲淡一切。她不能因为她自己的私念而毁掉他们三个人。更何况陈璎还怀了奇瑞的孩子。

“喻音,我们回去吧。”

“哼,我才不要。”喻音像个耍赖的小女孩拒绝他。这是她的面具,她当“周喻音”的面具,听余冬文的口气似乎还并不知她早就打算好要离开她了。既然他不知道那就让她暂时再戴上吧,反正她也不会在乎多戴那么几回。反正只要使得她能离开他。现在陈璎不能再用了,她就再想点别的办法吧。

“喻音……”

“鱼尾纹,我肚子饿了,去买点宵夜给我吃,行吗?”喻音转移话题。

“好!”余冬文牵起喻音的手,就要去找还在营业的小店。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还在营业的店少之又少。

“你只要从这儿走一百米左右,再往左拐一个弯,那儿就有一个小餐馆,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我有点累,不想走了。”

喻音挣脱的他手。

“你想吃点什么?”余冬文掩下眼里的失落。

“随便!”

“不可以,你是孕妇,不能随便乱吃东西,告诉我你可以吃些什么?”他没查阅过书籍,孕妇哪些东西可以吃哪些东西不能吃这些他都还不清楚。

“那就去买些清粥吧!”如果她不说,恐怕余冬文会缠问到底,在他眼里,她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嗯。”

“那边有个亭子,我先去那儿等你。”喻音指着不远处的凉亭说道。

“好吧。”应完之后,余冬文就照喻音说的路线走去,不一会儿身影已经消失在喻音的视线中。

叹口气,喻音才挪动步伐,不是往她刚刚指的亭子,而是背道行去。说要吃宵夜是假,支开余冬文是真,她想先回去好好想想,该怎样才能让余冬文不再爱她。她不担心余冬文会找不到她,她相信余冬文这一次能碰到她,就必然会有第二次。

“喻音……”余冬文阴冷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喻音惊的身体僵直,心里紧张的不敢转过头去看余冬文此刻脸上的表情。余冬文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宵夜买回来了,他为什么又倒过来,余冬文不是不知道她早就打算好要离开他了吗?难道他已经在怀疑什么了?

“喻音!”嗓音再一次响起,已是在她耳旁,这次不再是阴沉,而是低柔的让喻音以为她刚刚听错了。

“鱼……尾纹。”喻音心虚的舌头打结。

“我差点忘了,这么晚了让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所以我就倒过来了。”余冬文的语气和表情还是像往常一样只是紧张喻音的安全,似乎没怀疑到喻音刚刚想趁他不在要离开。

“哦!”喻音暗吁口气,紧张的心就此松弛。

“我们走吧。”余冬文再一次牵起喻音的手,稍微用力的紧握了下喻音的手,让她痛得皱下眉,但她没出声。

喻音任余冬文牵着,眼睛望着余冬文,像是要把他看透,刚才余冬文所做的小举动是什么意思,是无意的吗?还是在惩罚她?!

可是,她在余冬文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的神情或是惩罚的意味,也许是她猜想错了吧。

“鱼尾纹,你现在住在哪里?”俏脸展现出在遇到余冬文后的第一个笑容,喻音选择忽略她之前的猜想。她的笑容似乎让余冬文的心情大好,说话的语气变得轻快。

“这几天我都是住在这附近的宾馆,你呢?”

“我也住这附近啊。”喻音含糊着,还是不让余冬文知道她的具体地址,左胸的心紧张的跳个不停,脑子里也在不断思索接下来该怎样应付余冬文的追问。

“哦!”余冬文没继续追问下去,继续拉着喻音往前走。

空着的手拳掌紧握,可是喻音没注意到。

听到余冬文只“哦”一声,就没再有下文,这不但没让喻音紧张的心松懈下来,反而更加紧绷。她终于发现,此刻的余冬文不是她轻易就能看透的。

余冬文身上带有一股危险的气息,隐隐约约的,不易发觉。

“鱼尾纹,你怎么不吃?”坐在小店里,喻音手里拿着盛了粥的小勺子就是吃不下,余冬文望着她的眼神太过专注,让她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我不吃,你吃。”他只想看着她吃,可是他看喻音好像吃不下的样子。“不好吃吗?

喻音摇摇头。

“那……来,我来喂你!”余冬文强硬的接过小勺子,递到喻音嘴边。

被店老板观望着,喻音不得已只好吞下喂到嘴边的食物。

“很好,再来!”余冬文再捣了一勺喂给她吃。

这还有完没完,喻音翻个白眼。感情他是把她当成三岁小孩来喂了。

“鱼尾纹,你有病啊。”喻音口气不自觉的带冲。

余冬文的黑眸暗闪了下,宽阔的肩膀微垂,不言不语,神情萎靡。

他被她说的话伤到了,喻音懊悔,忙找理由安慰他。“你这样喂我,我不好意思了啦,旁边还有人看着呢。”用眼指了指一直看着他们微笑的店老板,

“真的吗?”余冬文黑眸瞬间变得闪亮,嘴角的弧度大增。

喻音看傻了眼,他他他……他学用起她的招术了,甚至还把她的招术演化的更上一层楼。他萎靡的样子逼真的可以和演员媲美了。

“老板,给我也来一碗粥吧。”余冬文对着老板道。

结果他吃了四碗,余冬文的心情好到胃口大开了。

喻音苦恼的瞪着坐在床上望着她的余冬文,吃完宵夜后,她试过叫他先回去,也试过再度甩掉他,可是都没成功,他总是寸步不离的跟随着她,所以她只有跟着他一起进他住的宾馆。她还不想让余冬文知道她的住址。

“喻音,你还不睡吗?担心明天会变成大熊猫。”

“我不要,你才会变大熊猫呢。”他还说她,他眼睛下边黑黑的一大圈,不知道有多久没睡好了,他脸颊的两块肉也向里凹了,他瘦了好多,是为了她吧。

“鱼尾纹,你先睡吧,我现在睡不着。”就算她睡得着,她也不会睡,这里只有一张床,她不会和余冬文同床睡。

“你不睡,我也不睡。”余冬文眼里写着坚持。

“你……你明知道我不和你同床的。”

“……”

“鱼尾纹……”喻音的语气近乎哀求,她既在担心他的身体,又在坚持自己的原则。

余冬文沉默的望着她,并不打算放弃他的坚持。

喻音苦恼倍增,余冬文变了,变得强硬了。他的眼眸深处好像总是在藏着让她看不清的暗黑地带。

“那就算了。”转身,喻音走向房内预设的单坐沙发。

“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那是余冬文发出来的。

“鱼尾纹,你干什么?”喻音跑过去,查看余冬文一拳砸向墙边的手,看着他手指关节处在流血,喻音就知道余冬文这一拳砸的有多重。

“你……”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难道就因为她不和他睡同一床吗?他以前不会这样做的。不会这样的坚持,这样不理智的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沉默的替他包扎好伤口,喻音开口“你先去冲凉吧,我不想跟一个全身都是汗臭味的人一起睡。”第一次,他打破了她一直坚持不变的原则。以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

余冬文还是望着她一言不发,他不相信她。

“我不会离开的,我保证。”喻音给他一个放心的笑。

望着她,余冬文似在思考她说话的真实性,喻音眼睛毫不避讳的直视他。似乎过了一世纪那么久……

“好!”余冬文终于答应,像个成功要到糖吃的小孩,飞快的往浴室冲去。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急速的流水声,和刚刚冲入浴室的余冬文形成正比。

喻音坐在床上,打量这间房。这间房并不高级,只是单纯的单人房,虽只是单人房,但宽敞的空间比起她住的小套房要大上三、四倍。看了看敞开的浴室门板,门没被余冬文关上,再看了看进来时就已被余冬文反锁的门,如果要她从这里走出去,就得经过浴室门口,在里头冲凉的余冬文就一定能看到,他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信她。

轻轻叹口气,喻音身子倚着床头,一边安抚着腹中突然变得不安静地宝宝,一边安静地等着余冬文出来。她的心,出奇的平静,一点也不为即将和余冬文下半夜同床而混乱。

才过去几分钟,余冬文就从浴室出来了,手里还在绑着浴袍上的腰带,眼睛盯着喻音摸着肚子的手,走到她身旁,站立。

“喻音,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刚刚宝宝好像醒了,我现在在安抚他睡觉。”喻音眼里泛着母爱的光芒,那是做母亲的天性使然。

“疼吗?”大掌盖上她的纤手,余冬文的脸染上担忧。

轻摇头,喻音手指了指余冬文脚下的点点湿印道“你的头发还在滴水,怎么不擦干?”

她知道余冬文是怕她趁机走掉,所以才心急着连腰带也不绑头发也顾不得擦干就出来了。但她还是问了,只为了转移余冬文的注意点——她的肚子。

“我忘了!”

“我去拿毛巾帮你擦干。”才要离开床的身子,被余冬文按住。

“不用了,你躺着,我自己擦干就行了。”

喻音不依,还是要起身。

他的手仍固执的按着她。

喻音轻扳开他的手,笑道“你忘了吗?我还没冲凉呢。”

余冬文傻愣住,喻音轻笑出声。

第二天,喻音醒来已经是晌午了。

睁着眼,她观察着余冬文熟睡中的脸,可能是他已经好久都没睡好的关系,此刻的他睡得好安详。他脸上的线条没有醒着时的冷硬,看起来多了份柔和。嘴微张着好像是在吸气,他睡着后到底是用鼻子还是嘴呼吸,喻音想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查证结果,但又怕惊醒他。

余冬文侧躺着,一手被她枕着,一手抱着她的腰,正确来说是环着她身上的球,这是她第二次睡着后从余冬文怀里醒来,从灵魂进入周喻音的身体后,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第二次。余冬文的胸膛是宽阔的,这是源自于他长得高大,他的胸膛很温暖很安心。让喻音忍不住将脸靠上去摩挲。她这样的小动作丝毫没有惊扰到余冬文。他仍是在闭眸熟睡着。

轻轻挪开余冬文抱着她腰的手,喻音轻手轻脚的下床离开。

第三十章

“鱼尾纹,你不要再跟着我啦。”喻音不耐烦的甩掉拉着她手臂不放的大掌。余冬文已经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好多天了,就因为她趁着他还在熟睡时不声不响的离开,她估的没错,余冬文能有机会碰到她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然而第二次碰到比喻音想像的来得快多了。在她离开后的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路上,她和他又一次凑巧的碰上了,他再次把她带回他住的宾馆。有了上一次的不告而别后,他把她看得更紧,他甚至不许她走出宾馆的房门。不得已,她只好让他住到她租的小套房中,但他还是不放心的缠着她。这些天,她几乎什么事也做不了。她要上班,余冬文跟在她屁股后面,让她上不成班。她去家人那里,余冬文也跟着她,让她去不成,她又不能让亲人知道余冬文来了,如果他们看到他,那她对他们说的谎言将会不攻自破,她不想亲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喻音……”

“你都不要上班了吗?”

“不要!”他请假了,如果喻音不跟他回去,他的假期就会无限期的延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