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2)
紧向一这部分,我越来越养,养得入骨,我拚命靠拢双腿,但根本合不拢,我拚死
扭动自己的腰来逃避凌辱,但反而受到他更有力的触摸。
我的腿缝好像开始有点湿滑,两只手指就将我这湿滑的分泌物涂到我的花蕊附近。
经过了更长时间被凌虐后,我已筋疲力尽,闭了眼睛躺著,好似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一样,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任凭宰割,让他为所欲为。这时他才打破了静寂很久的
沉默,说:我帮你涂点滑油,会方便点,舒服些。
他没有管我有怎样反应,加事实上,我也已无力气及精神去回笞他或拒绝他,只觉
得他的手指在我的禁地搽上了厚厚的一层又软又滑的润滑剂。我不敢看,也不敢想
像将会怎样。
随后,我感到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了我的小腹,进而全身,让我气都透不过来,然
后一团热的硬物逼近了我的大腿内彻,胀的说不出的难受,随著这个感觉的入侵,
我突然被一阵撕裂的剧痛所袭,筋疲力尽的我,仅仅来得及觉到全身的冷汗和痛得
大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我恍如死去复苏,事后,我在自己的手袋裹找到一绦沾
血的纸巾。天啊,这是我自己的第一滴血,就这样毫无价值地失去了。后来我才查
明,我的病人就住在他楼上,原来这幢房子的层数和电梯数字是相同的,我错在按
习惯的一个楼数。竟遭到这恍如隔世的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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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姐姐小英
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急救车早已在那
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
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
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
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
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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