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贾府公子 第72章 妾不如偷(1/1)

第一卷 贾府公子 第72章 妾不如偷

红楼江山梦

“第一件是爱惜自己,不得似昨日那般冒冒失失地空手挡了贼人的刀,这身子呀如今已不再只属于你一个人了,倘是有个闪失,老太太、贵妃娘娘,还有宝姑娘、林姑娘以及一众亲人都会伤心得活不成了的,这贾府还得靠你来挑大梁呢,依是不依?”袭人盯着二爷说。 “依,绝对依了,还请姐姐多多督促才好。”二爷连声道。 “第二件是男儿要有男儿样,再不许常腻在女人堆鬼混胡闹了,那个偷吃女人搽嘴的胭脂的坏毛病要改,更不许与那些喜断袖玩娈童的族人学坏,依是不依?” 二爷又是连声称依,还发起誓来。 “还有更要紧的一件事,女儿家都是苦命人儿,也最是容易知足的,而你天生是女儿家的“魔星”,将来必是桃花旺盛的主,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要明朗果决些,省得让人心窍痴狂,误了人家的终身幸福,薄情寡义更是要不得!可记得了?”袭人道。 二爷道“都依!都改!姐姐的话都铭记在心里了!还有什么快说吧。” “也没有了,你要是真的都依了,就拿八人大轿也抬不出我去了,除非我死了!要二爷只是敷衍我的,我袭人必定死也要出了这贾府的!”袭人肃然脆声道。 没想到这妮子平日低声和气的,此刻竟是如此之贞烈!宝二爷连忙收起嬉皮笑脸地厮磨耍娇的嘴脸,对这丫头竟肃然起敬了起来。 “姐姐,我真的是改好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宝二爷攀着袭人的双臂轻摇着,真诚地说。 “唉,你真是姐姐的克星,好吧,姐姐答应你,除非你哪一天嫌弃姐姐了,要不姐姐是一辈子服侍你就是了。”袭人霎时展颜而笑,眼里哪有什么威严,只有浓浓的爱意和娇嗔,泪痕斑驳的俏脸犹如一朵灿烂的桃花。 “唉……这……这哪像主仆啊,简直就是一对闹意气的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嘛,难怪这死丫头这般坚执,不愿离开贾府,原来主仆两人竟是这般密切了。”站一旁的花自芳母子是过来人,见袭人与二爷都是那个光景儿,心中更是明白了,也乐见袭人能成为二爷的屋里人,越发一块石头落了地,心想也许这才是袭人的命吧。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看二爷心地淳良,一腔正气,必是心胸开阔的好男儿,我儿此举想必也是多余的了,二爷,我这闺女天生这般脾气,还请二爷大人有大量,以后我这闺女就交给二爷了,企盼二爷好生疼惜照顾,老身一家感恩戴德了。”袭人的母亲靠前揽过女儿,并将女儿的手儿交到二爷的手中。 “娘……”袭人娇羞地看了二爷一眼,回身扑入娘亲怀抱中厮磨不依。袭人感觉到几个表姐们均羡慕地看着自己,一种让人目眩陶醉的幸福感顿时充斥胸腔,一抹羞红涌向脸庞,漫向脖子,娇躯有些发软。 “伯母放心,宝玉这辈子都会把袭人姐姐带在身边,好好地照顾她,尊重她,一辈子不弃不离!”见到袭人姐姐有软瘫的迹象,二爷连忙探手将袭人揽扶着,这时袭人“嘤咛”的一声挣了脱来,扑倒在那位红衣姑娘的身上。那位红衣姑娘红着脸揽着袭人,娇羞含笑地看着二爷。她的笑容真美真动人!二爷也傻笑地看着她。 “真真的是呆二爷!……看谁呢,眼睛都发直了!这可是我表姐哦,美不美呀,可惜明年要出嫁了。”这时,袭人抬起头,促狭地眨着眼睛,掩嘴一笑道。那表姐见说到自己的婚事,顿时脸颊更是红得变紫,但双眸却掠过一丝黯然,红唇翕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尴尬的苦笑。 袭人上前伸手给二爷理了一下衣服,从二爷项上将“通灵宝玉”摘了下来,向她的姊妹们笑道“你们见识见识,时常说起这宝贝都当稀罕,恨不能一见,今儿可尽力儿瞧瞧。”说毕,递与姐妹们传看了一遍。那表姐接过“通灵宝玉”,仿佛触电一般,娇躯一抖,一抹海棠红涌了上来,仿佛是握着二爷的脖子一般,那种令人目眩的男儿气息扑鼻而来,那表姐又娇羞地瞥了二爷一眼,双手紧握着“通灵宝玉”,竟生出一种不想放手的念头来,心儿一颤,一行清泪滑落在“通灵宝玉”上,那对美眸流露出一种相见恨晚的哀怨,只见她恋恋不舍地将“通灵宝玉”递给袭人。 “可惜,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却要嫁作他人妇了,要是府里能多了这位姐姐多好啊!”二爷暗暗惋惜,朝那表姐微微一笑,道“这位姐姐好生亲切呢,他日有空可愿与袭人姐姐进大观园游玩,届时多了姐姐,必定更热闹了。” 袭人的表姐见二爷邀约,虽然知道或是今生再无机会了,却也是喜出望外,嗯嗯点头。 此时,天色尚早,宝二爷提议要看看袭人家里的辗米铺子,花自芳已经出门去雇马车了,袭人又要和她娘捍面包饺子,袭人只好叫表姐和几个姊妹带二爷四处逛逛,反正也没出院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几个姊妹吱吱喳喳地欢快走在前面导引,二爷则好奇地东张西望,那表姐却是庄重些,落在后面照顾着二爷,瞬间只剩下两人并列而行,二爷转头看她,只见她双颊桃红,鼻翼翕动,鼻梁汗珠晶莹,肤色滑腻,神情似乎有些紧张。 “姐姐……” “嗯……” 转弯处,正是粮窖。 “啊……”也许是神情紧张,那表姐不小心踩到裙角险些绊倒,二爷顾不得男女大防,迅捷探手将扶住,可没想到那表姐第一次这么接触男子,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竟将她熏得头重脚轻,浑身乏力,娇躯软靠在二爷身上。 “嘤咛……”二爷从身后顺势一抄,欲将她扶起,不想她仿佛柔若无骨一般,娇躯火烫战栗。 但见微微向后昂起头,双眼迷离,娇喘咻咻,竟是情思已动,二爷暗感奇怪,却不知正是自己身上那浓重的男儿气息在作怪,这女子娇生惯养,生平哪闻得过陌生男子的气息,因而一旦闻到这气息即情思泛滥,任人采摘。而二爷对此女有好感,顿生怜惜,一把搂过她那如绵如缎的圆润腰身,拦腰抱起,她那双柔荑竟自觉地缠挂在二爷的脖子上,娇怯怯地闭着眼睛。 “嗯唔……”一声娇吟,引燃了二爷内心深处的滔天情火,二爷此刻哪管她是不是即将要出阁的女儿家,但见二爷抱起那表姐闪入粮窖,一边吻一边走,二爷将她斜倚在米堆旁,撸起她的长裙,揉搓她那截迷人的丰硕,那表姐也激烈地回应着,气息咻咻地叫着“弟弟”,强健的双腿竟缠在二爷的腰上。“轰隆”,二爷狂性大发,初始的温柔不见了,只见他莽撞地突入,那表姐也是天生禀赋,声嘶力竭地反扑着,临到飞升时刻,竟在二爷的肩部咬了一个齿痕,随即淌下一行清泪,娇声道“记住奴家!”说毕,匆匆起来整理好衣服,抹干眼泪,深深地抱了一下二爷,然后依依不舍地跑回屋里去。 那晚,二爷一直没见到袭人的表姐,本想问问袭人,但人家是待嫁的闺女,嫁妆都齐备了,出嫁已是迟早的问题,问了又有何益?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当缘尽时也是强求不得的。 二爷闷闷地在炕上呆坐了一会,花自芳也雇车回来了,袭人和母亲也不敢留二爷在自家过夜,于是命花自芳趁着天色未暗送二爷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