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原本生来就是这世上的痴绝(1/2)
只是这几年,丁叮仙去,冰儿那年轻时的火爆任性脾气才收了一收,怕伤了自己女儿的心。所以,她现在只问母亲在哪?
那年长的宫女刚要回话,却见那新来的叫作瑞儿的丫头连滚带爬的一身雪花地急急地奔了过来传话:“宫主让少宫主去花厅陪客,南宫公子来了,已等了多时了!”
与墨虽然娇气,但并没有骄气,大体还是识得的,何况那南宫令还是她未来准夫婿,是母亲钦定的,也是父亲生前首肯的,断没有任性不去见面的道理,尤其是眼前这光景,还真不能让他见到自己这副为了别的男子而心碎神伤的憔悴模样,她与无垢那是少时的情份,那时,她一派天真无邪,哪有想到后来会生出这许多变故和意外。那丁叮是个由着女儿任性的主儿,总担心他日女儿基于家族使命要嫁与一个她不是那么可心的人,由是,在她在家里当闺女的时候,凡事都依着她,哪怕他比冰儿更早窥探到与墨与无垢的情愫,也并没有横加干涉,依着他所在的这个朝代这个时代,他生前也没有预估到,这个比自己女儿小六七岁的小太子,会痴恋与墨到这个地步,若一早知,或许,他生前也就会有意识早做妥当安排。只是这世上哪有如果和早知这两回事。都是事后,各人的不甘心与慨叹作祟罢了。
“谷主!他如何了?”冰儿看到迟迟归迟迟愁眉深锁,一副面临世间最疑难杂症的样子,心里就一直打鼓,这孩子,终究,是没能留住么?
“我当年穷尽毕生所学,为他补心之时曾交代,无论如何不能够遭遇动心忍性十分强烈地步,否则,他这小命就会一命呜呼,宫主,你可有把这话话在心上?”
“如何敢不放在心上?自然是放在心上的!”冰儿叹息道:“从他随我入飞花宫以来,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他比与墨年岁小些,我母亲,我夫婿,我,都是极为疼爱这孩子的,他跟与墨也算得上是少年玩伴,从小吃住在一块,早些年,他心率不稳时,我母亲还将他与与墨一并儿放在她老人家的卧室之内,只隔着一层帘子照看着,往年,你偶尔过来我飞花宫一块过节,也是见到的,只是,这孩子,人大心大,心气儿也忒高了些,我素来是知他除了与墨,心中眼底再无旁的人,但如今,与墨大婚在即,再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就因为这事,前段时间他就闹了一出,后来还是我们想方设法把他给稳住了,只是后来,他总病恹恹的,不见大好,才允他搬来这雪宫住,本想着,雪宫清净,他或许能静养着,又可以减少跟与墨的碰面,时间长了,或许就好些了,他这病皆从心而起,我……我如今都不知如何是好?”冰儿也莫可奈何。这小儿女们之间的事,她何曾料到会到如今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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