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极力备战(1/2)

与杨玉环的一席话,虽然没有说明自己的来意,对于郭婞茹之事还是只字未提,却也不能说是无功而返,至少也让杨云枫知道了吴曼丽此时的心境与想法,最难得的是知道了杨玉环的想法与对自己的心意,这已经就是此行的最大收获了,杨玉瑛从杨玉琼处回来后,见到杨云枫时,表情也显得怪异,有点爱慕,却又不全是爱慕,杨云枫暗想可是是因为她执意要进宫的心境所致吧?

看来郭婞茹之事还是要再寻他机向众女表明,杨玉瑛伺机问了一样杨云枫有无对杨玉环说明郭婞茹的事,自己也好履行若言,听杨云枫简单了说了一下经过后,也是诧异杨玉环的表现,不过心情却与杨云枫的大不相同,杨云枫自然是对杨玉环更加宠爱与信任了,然后杨玉瑛却在想,自己与杨玉环同胞姐妹,为何遭遇却是如此不同,杨玉环生下来就受杨母恋爱,后来又是过继给叔父过着大小姐的生活,而自己呢,既不是大姐,又是小妹,夹在这中间,好处都为杨玉琼与杨玉环拿去了,自己却是白白的耽误了青春年华,想到这里,杨玉瑛更加坚定了自己要进宫的信念,虽说她此时心中依然还是对杨云枫念念不忘,不过她也知道,杨云枫与李隆基比起来,虽然胜在年轻有为,但是杨云枫再年轻这辈子也不可能是皇帝吧?自己前二十年算是为杨家人活了,这剩下来的日子,必须要为自己而活,而进宫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公孙绾与李思瑜了,杨云枫打听之下才知道,前几日公孙绾接到一封书信之后,就带着李思瑜与卫墨还有奥兰郁匆匆的出门了,不过出门之前还是让庆东楼给她们留下房间,只是没有说明何时会再回来。杨云枫此时心想,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江采萍的下落了?不过公孙绾不说自己也不会知道,这时又想起那日见奥兰郁时,奥兰郁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好像是关系公孙绾前来辽东的目的的,莫非这公孙绾来辽东找江采萍不过是其次,其实是别有目的?

既然一时也想不明白,杨云枫干脆不再去想,这时却又想起了夜琴音,自从那日在酒馆当面逼娶她,被她拒绝之后也再没见过她的踪迹了,这辽东莫非是出了宝藏了?怎么各路的人马都来了辽东了?莫非这夜琴音与公孙绾两路人马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的?依然还是不得而知!

蓟州方面是好事连连,罗玉林的第一坛烈酒终于出来了,虽然说不得是什么百年佳酿,但毕竟是在蓟州产出的第一坛,所以特地命人给杨云枫送来,杨云枫则是提着这坛酒直接去了辽城外的军营,到得军营大帐,将酒坛朝地下一放,随即将营帐所有的将领都叫了过来。

众人见状都是不解,吴澄江这时也是刚从吴府回来,将杨云枫提着一个酒坛来了,也是莫名其妙,上前问杨云枫道:“杨大人,你莫不是想请所有将士喝酒吧?这里可是军营重地,喝酒可是要犯军规的!”

杨云枫挥了挥手,没有回答吴澄江的话,裂开让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安禄山打开酒坛,在众将领面前晃悠了一遍后,最后到达吴澄江的面前,杨云枫则是走到吴澄江的身旁笑道:“吴大人应该记得这酒的味道吧?”

吴澄江看了看安禄山手中的酒坛,又吸了两口气闻了闻,随即皱眉道:“据闻杨大人让罗玉林去了蓟州建了一个酒厂,这坛酒莫不是就是出自蓟州酒厂?”

杨云枫闻言哈哈一笑,拍着吴澄江的肩膀笑道:“原来吴大人还记得罗玉林此人?不错这酒的确是处子蓟州酒厂,而且是本官特地让罗玉林来为我辽东将士酿制的!”

吴澄江闻言微微皱眉道:“杨大人,你可知道……”

吴澄江还没说完,就听杨云枫立刻道:“自然知道,这里是军事重地嘛,将士不可饮酒嘛……知道知道!不过吴大人是否也知道,这辽东苦寒之地,将士们御寒光是靠棉衣还是不够的,罗家的烈酒,吴大人您也是知道的,将士每日少量饮用此酒,完全可以御寒!”

吴澄江这时立刻道:“若是将士因为饮酒贻误战机,那可如何是好?”

杨云枫连忙笑道:“吴大人可以明文规定每日将士可以饮多少酒御寒,多饮就是犯军规,轻则杖责,重则看头,如此一来,就不怕了!”|

杨云枫说完也不给吴澄江再说话的机会,立刻让安禄山给在场的众将军没人倒上一碗后,这才对众将领道:“诸位,先尝尝此酒滋味如何!”

众将领端着酒碗,却不敢饮,皆看向吴澄江,却见吴澄江此时看了一眼杨云枫后这才无奈地点了一下头,众将军这才纷纷将酒水饮尽,杨云枫立刻问道:“滋味如何?”

其中一个将领抹了一下嘴,立刻笑道:“这酒真是带劲,现在浑身暖和多了,若是出兵之时,伏击或者待战之时能喝上一口,将士们就不怕天寒地冻了!”

杨云枫微微一笑,立刻转头看向吴澄江,笑道:“吴副帅,吴大人,你现在可有话要说?”

吴澄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与杨云枫纠结此问题,也就等于是默许了,这时看向端着酒坛的安禄山,眉头微微一皱道:“这位应该就是名震天下的虎贲将军路安吧?”

其他将领听吴澄江这般一说,顿时都是大惊失色地看向安禄山,不想名满天下的猛将确实如此模样,甘愿在杨云枫身边做一个随从,安禄山此时眉宇之间立刻透露出一股傲气,刚想上前拱手与吴澄江搭话,这时心下一动,看了一眼杨云枫,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依然站在杨云枫的一侧,动也不动。

杨云枫立刻笑道:“吴副帅莫非也想和令尊大人一样,想要去路安?”

吴澄江连连摇头道:“路将军对杨大人忠心一片,下官早有耳闻,家父曾经四次向杨大人开口,却都被路将军拒绝了!下官如何还敢吃这个闭门羹啊?”

杨云枫微微一笑,立刻看向安禄山道:“路安,如果我让你跟在吴副帅身边,你可愿意?”

安禄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一眼吴澄江,沉吟了片刻后,立刻道:“孩儿愿听义父吩咐!”

吴澄江闻言心中又是一动道:“义父?路将军拜了杨大人为义父了么?”

杨云枫立刻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说着立刻对安禄山道:“既然如此,路安,你本是将才,长期留在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作为,这样吧,你今日起,就留在吴副帅帐下做一名先锋吧!”

安禄山心中早已经窃喜,听杨云枫这般一说,立刻单膝跪地道:“孩儿定然不负义父所望!”

吴澄江更是高兴不已,但是随即心中一动,诧异地看着杨云枫,奇道:“杨大人,下官有一事不解,还请赐教!”

杨云枫立刻笑道:“吴大人是想问本官,为何令尊四次相求,我都不给,而你尚未开口,我却主动让路安来跟随你吧?”

吴澄江闻言笑道:“杨大人真是当世诸葛,的确如此,下官不解,还请赐教!”

杨云枫这时看了一眼一旁的安禄山后,这才对吴澄江道:“那是因为我之前见路安虽然骁勇,但是战胜之后骄傲自满,目空一切,所以故意将他留在身边只是做一个随从,可惜啊,路安却不知道我的深意!”

安禄山听杨云枫这么一说,心中暗道,果然是故意冷藏我,却听吴澄江这时笑道:“原来如此……”说着连忙对安禄山道:“路将军,还不过来拜谢你义父,他是有心栽培你为辽东主将啊!”

安禄山闻言心中又是一动,连忙跪倒在杨云枫的面前磕头道:“孩儿不知道义父深意,初时还以为义父是……”

杨云枫立刻笑道:“你以为是嫉恨你立下战功?哈哈,路安啊,你也未免太小看你义父我了,我若是如此,岂不是早在南诏之后,就已经抹煞了郭子仪的功绩了?你要知道为将者必须戒骄戒躁,而这两条恰恰就是你的大忌,我故意冷落你,在你战胜立功之后,不但没有夸赞你半句,反而是给你冷脸,你如此以为也是清理之中,方才吴大人也说了,我是有心栽培你成为主将的,你现在也应该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了,你倒,以后为将应该如何?”

安禄山立刻道:“孩儿定然居功而不自傲,时刻保持冷静,为我大唐再立战功!”

杨云枫心中一阵冷笑,嘴上却道:“起来说话吧!”待安禄山起身后,立刻对吴澄江道:“我虽答应了将路安交给吴副帅你,但是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吴澄江闻言立刻笑道:“有路将军相助,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杨大人提出任何条件,下官都会答应!”

杨云枫这时走到吴澄江身边,在他耳边附语道:“无论日后路安立何等战功,你永远不能升他的职务,待收复了辽东失地之后,我自有安排!”

吴澄江听杨云枫这么一说,连忙奇道:“杨大人不是说有心要栽培他么?怎么又……”

杨云枫没等吴澄江说完,立刻又低声道:“我这就是在栽培他,路安想来心急气躁,每每战胜都会骄傲自满,他方才虽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如此,但是你我都知道秉性难改,其实一句话就能相信的?吴大人,令尊为何将辽东军事全权交托于你?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做任何事,杨某都不会干预,但是此事你务必答应我,不然我随时都可要回路安!”

吴澄江听杨云枫这么一说,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又看了安禄山几眼,心中寻思道,杨云枫说是有心栽培安禄山,但是却有屡屡阻止安禄山的升迁之路,究竟是为何?莫非他二人之间真有嫌隙?杨云枫当真是嫉恨路安立了战功?不过正如杨云枫所言,如果杨云枫是这种人的话,那么也不会有西南郭子仪的今日了,况且安禄山此时已经拜了杨云枫做了义父了,杨云枫理应大礼提拔安禄山,培养自己的势力才是,然而他偏偏相反,莫非就不怕安禄山心生嫉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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