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第六章(1/2)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裡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撐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衝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跡,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裡头一阵骚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裡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跡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射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麼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肉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麼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為此後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顏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麼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麼了?
姐…姐姐…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內,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鬆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毀婚,但射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毀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毀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裡嚼舌根,暗地裡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後,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麼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裡的閒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裡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毀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裡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迴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妳们照应着总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慾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洩,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搧了搧,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裡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麼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後,屋裡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後,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妳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麼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妳们接下来打算怎麼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姐姐这麼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裡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乾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妳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麼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这麼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係,这要分可不是那麼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係…随小妹说去…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淫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淫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妳打算怎麼办?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特製的淫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麼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裡的淫慾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淫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妳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妳们身子恢復了,姐姐再来安排…让妳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淫慾的威力,尝过之後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云雨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听陆寒冰这麼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淫,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裡耐不住体內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即便知道之後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知道陆寒幽在怕什麼,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後两三天裡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麼一次…就感觉不到身為女人的滋味…
是啊…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瞭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妳的身子敏感…之後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裡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裡面把女人佔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裡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麼都瞒不过他们…什麼矜持都没有用…等到妳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妳说的…虽说这段日子日夜淫欢,什麼矜持什麼羞耻,都早已在肉体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麼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处女之身时,那裡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阴精和肉体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佔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麼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佔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妳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係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裡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佔有身心的整个过程。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麼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為他们空熬了这麼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洩慾,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妳就做好准备…嗯…让姐姐教妳怎麼自慰…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见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性提高了声音,等寒幽妳准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妳姐夫们暖床…然後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妳…
嗯…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佔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性子,这等话那裡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准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裡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苟酉轻轻顶了一下,後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麼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麼办?虽说苟酉性子较柔,但这麼长时间膩在一块,偶爾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麼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內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拋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佔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麼大了,还有什麼可说的?
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受,地上舖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
奴…这就求你们了…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肉棒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彷彿捧着什麼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声低嘶。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麼一吻,满腔压抑的慾火登时衝到腹下,肉棒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苟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捲吮滑舐,吻的肉棒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肉棒放开,转而向朱朋的肉棒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肉棒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佔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宫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彷彿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佈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肉棒淫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後夹击,等到他们发洩完後,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肉棒,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捨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准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後,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准备。
天…天哪!虽知这般春宫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為男人舔舐肉棒,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淫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後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淫慾尽情洗礼过的敏感胴体,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啟,竟索性将肉棒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肉棒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棒身,轻轻刮搔着棒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肉棒,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肉棒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彷彿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根棒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彷彿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肉棒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肉棒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肉棒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肉棒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麼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本来两人便颇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学了射日邪君的床笫淫功,无论持久和採补力道都高上了一层,本非陆寒冰这般轻易就能吸出精来,但终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发洩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陆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胆地演出香艳戏码,除了向两人表现臣服外,有一半也是為了表演给小妹子们看,两人自不会欺负这娇羞孕妇,收了守元功夫,不一会儿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纤手勾出了火,两人不约而同地背心一酥,两股浓精便这麼射到了陆寒冰俏脸上头。
虽说这淫荡敏感的胴体,早不知被两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裡被內射,菊花穴心裡也被热精烫的舒舒服服过,但这样被射在脸上,却是破天荒头一遭。当浓精射上脸的当儿,陆寒冰本能地想闪,但一来有孕在身,动作迟缓了不少,二来她心裡想闪,可身体却似对男精渴望得紧,竟是不愿闪躲,就这麼让精液射到颊上,险些滴进了眼裡。
娇媚柔弱地望着两人,陆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况…男人的精液她也真是许久没尝过了,芳心中虽还有点儿扭捏,香舌却娇媚地轻吐而出,勾捲滑动之间,把那浓液全往口中送去。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其实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脸上的刺激太强烈,味道又浓醇,令她差点没觉得自己的脸蛋儿已被精液整个黏满了,幸好那味道嗅起来强烈,扫到嘴裡时却不是太难入口,一边感觉着自己的淫冶又更进了一步,一边细细品味着男精的滋味,陆寒冰声音娇柔无比,美目盈盈的彷彿波光将溢,嗯…两位…奴…这样求你们…可以了吗?
嗯…当然…这样就好…就好啊…这妩媚仙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更难得的是她的唇舌间魅力无穷,这样开了头,以後该当还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精液劲射之後,两根肉棒犹未软垂,被陆寒冰拿在手中,纤手温软如玉的触感固然佳妙,可这也代表着要害被她捏在手裡,虽知她不是爱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裡还能不答应?
嗯…奴…就代妹妹…谢谢你们了…
纤手轻轻滑动,将肉棒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苟酉不由伸手轻轻拍了拍陆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来,嗯…冰姐姐…苟苟被你弄的好舒服…可是…妳的小妹子们可看呆了…无论如何…先用餐再说好吗?
是…羞的脸上一红,陆寒冰飘了飘妹妹们,暗地吐了吐舌,许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自己可真有点儿忘形。别的不说,光两人肉棒这样悬在外头,自己和陆寒香或许还受得了,小妹们含苞未破,看了却未必吃的下饭,她纤手轻拂,帮两人整理乾净,这才转回头来,笑骂着看呆了的妹子们,还在想?该吃饭了…
嗯…陆寒幽和陆寒玉被方才那一幕震慑的人都呆了,虽说方才陆寒冰為两人服务的当儿,陆寒香已在耳边轻声提点自己,身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听说除了下体桃源外,连後庭菊花都能為男人开放,两个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没想到连樱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精元尽射,不约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飞到了那儿去,好不容易被大姐骂醒了,这才坐下来准备用饭,脸儿低低的再抬不起来。
虽说菜餚精緻美味,加上远道而来腹中正自饥饿,该当吃的快活,可方才眼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点食不知味起来;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眼见两人搀扶着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陆寒幽芳心忐忑之间,小小声地说了几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呢!没想到两人却还是听到了。
怎麼了,三姑娘、四姑娘?虽知这两个娇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过自己的手,尤其下山这麼一趟,两女都摆脱了下山前的青涩,变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间微带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种怜惜的心态,苟酉不由又恢復了好久没出口的称呼,有什麼要苟苟帮忙的吗?
不…不是…听苟酉自称苟苟,听来就好像狗狗一般,陆寒玉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叫出声的陆寒幽却是一点笑意也无,看起来紧张的很。
那就…啊,对了!一拍手,苟酉舒了一口气,两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间,现在是给两位姐姐休息用,那张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挤的…不若这样,两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间,我和胖子另外整理张卧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窘的脸都红了,陆寒幽咬着唇,脸儿都快碰到了胸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头,寒幽…那个…
嗯?见陆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连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来了兴趣,两女目光交错,竟不由得想到,该不是那春蚕散的药力发了吧?难不成陆寒幽连几天都不肯等,一回来就想与妹子和两人同床共寝,乾脆立时就把处女身子献出来?
见姐姐笑的诡异,陆寒幽差点没缩起来,她偷眼看了看两人,形貌仍是那麼的丑,但想到方才的画面,两人挺着那羞人之物,让娇美无伦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间的模样,美丑之间的巨大差距,却不由令人心痒痒的,到时候自己与小妹在他们胯下婉转承欢,被幹的欲仙欲死之时,究竟…会是个什麼模样呢?
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样的…所以…颊上热的惊人,好像脑子裡都要烧起来一般,陆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轻咬银牙,娇羞间颇有几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学姐姐方才那样子…服侍姐夫…好吗?
嗯…我也想…一起来,好不好,三姐?听陆寒幽这麼一说,陆寒玉白玉般的脸儿也不由红润起来。虽说年齿较幼,但体內的春蚕散可不会管妳受得了受不了,这段时日偶有发作之下,她也觉得自己渐渐成熟的身子愈来愈容易发热,方才见陆寒冰樱唇娇媚妖冶地服侍着肉棒,裙子裡早已湿了一块,满腔难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见陆寒幽开了头,她连忙出言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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