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芝的故事(1/2)
2、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后,她承认了赵雪这样的现实。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亲显然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赵雪不在的时候,我几乎都在晴的寓所度过,她好象渐渐从这种难以忍受的现状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对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时间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还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担心赵雪回家没见著我担忧。偶尔看晴那依恋不舍难受的样子,在她那住一晚,她会欣喜万分显得分外温顺、乖巧。
她从性的依赖到整个精神都完全沉侵在爱里。当然,性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要的内容,偶尔赵雪回来我们后,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马上就能感觉出来,她不会再要求我做,但整个神情都处在别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后,她才克服了她与赵雪两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碍。
因为我几乎所有时间都给了晴,赵雪感觉我身体似乎越来越不行,她很内疚觉得没尽职尽责,她甚至对我说先休学一年,专职陪我,等我学完她再去学习。我当然反对,而且告诉她我语言已差不多了,马上也就离开学校开始公司业务,让她放心,同时在床上尽可能表现好些、热情些。
那时我确实为准备回公司开始逐渐进入脚色,总觉得那样在学校再混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恰好那时晴也将毕业,她准备与一家模特公司签约作专职模特。晴身高做时装模特稍矮了些,但做电视、媒体模特应该是适合的,而且她还想在影视、歌坛发展,凭我当时的看法,我觉得晴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过了不久,我正式离开学校,反正是插班生,也无所谓手续,开始参与家族生意。但还住原来租的寓所。与赵雪、晴近些,另外闲著还可以到学院去玩玩,那些充满朝气的澳洲小女生还是有吸引力的。
因为工作暂时没有甚么固定内容,所以时间倒也自由。经过了最初与晴疯狂的性,我们也渐趋正常,我身体好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似乎赵雪和晴都开始满意了。那时晴经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应酬也特别多,我感到晴对演艺事业的热爱开始成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内容。她依然十分依恋我,但对我明确告诉她某天要陪赵雪,她也不象过去那么计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时已变得更实际了,既然不能白头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著学院,凡赵雪和晴不在我就会找一个新的洋妞睡觉,半年时间,学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几十号人有过往来,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与其他国家比如美国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们的韵味,加上学院学生多数还年轻,不象完全进入社会的职业女性,因而她们中间许多不乏清纯和浪漫,况且我总是选择那些符合我的审美兴趣的女孩。那段时光很是旖旎舒坦。
我的寓所几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当然,得赵雪不回家的时候。我觉得,晴似乎耳闻,毕竟她原来班上的好几个同学就与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个赵雪,也就不在乎多几个别的多数她都不认识的女孩,我甚至觉得她内心有一种故意纵容的意味已示对赵雪的报复。无论我怎样,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儿,我会毫不犹豫就去,我想她觉得知足了。毕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断有新生入学,我的性伙伴越来越多,有时在校园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觉得眼熟都不记得何时见过面,我们是否有过关系。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随著芝的闯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说想见我,但那晚我约了一个我自认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纯漂亮的小女生casse,实在舍不得,casse是刚进校半年的新生,刚满18岁,青春富有朝气,她白白的皮肤和健康的身体使我激动。我是偶然在校园转悠发现的,当时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动给她打招呼她很兴奋,先后约她吃过几次饭,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来访,说甚么我也不能错过这机会。如约而至,因为有过去的基础,所以聊一会儿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来。她到也没拒绝,但从她那笨拙的样子真象是从未接触过男孩一样。在澳洲,我从来没考虑过会不会遇到处女,尤其是在学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种笨拙和羞怯更让我兴奋。但当我要脱她衣服时她死活不干,我总不能从强,只好放开她。她见我难受的样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体难受,我怕她还呆在我家里我会用强,挥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遗憾的走后,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赶快向晴那儿赶去。由于我有晴房间的钥匙,因此开门直接进房间,顾不上洗向卧室闯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气了,加上我身体也急需发泄,卧室,晴果然伤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裤就偎过去,晴看来被我惊醒,她不高兴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气,不等她说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时手伸进睡衣直接捏向ru头,大概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冲撞著,早坚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进去,一声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于射了。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著哭叫声打我,我觉得有点甚么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
看著裸著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jing液和血液顺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这个祸闯大了。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么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知如何办。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著。看著她的后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么好。她身体早被血液jing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我刚才摸上去,好象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觉得甚么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一直到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亲从小就更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来往不多。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情结。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么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么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
我冷静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后我将毛巾用温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著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己身体,冲进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么办?”
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赶来,帮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伤感过后,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么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
芝站起,看著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厅。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急事。”
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说实话我真的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但这是我在澳洲并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后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父亲笑著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著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
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我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机会。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赵雪由我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球许多知名品牌商标的推广,整天也忙得不亦乐乎。我让杰克开始负责我在澳洲的香港办事处,还有一年他就毕业,我们可以携手打天下了。半年时间,因李先生照顾,我为家族净赚了四亿美金,父亲也很高兴,当然就彻底放心完全放手让我去做了。
晴为我的事业高兴,但她知道她始终不可能成为我们家的人,于是转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业,我当然没意见。
晴父亲知道我已实际开始操持家族生意,对我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而且因为晴与我在一起过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们来往。偶尔,我还会与晴陪她父亲母亲吃吃饭,大家也算相处甚好,但我始终不愿与晴父亲走得太勤。
我再没见过芝,听晴说芝还在学校读书,完全离开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觉得很迷惘和负疚,想见见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便直接去学校找芝,只好等机会了。
一天下午我与晴在她寓所做完爱,正在房间嬉闹,聊天,芝打来电话,希望能见见她,晴不高兴地说:“大卫好不容易回澳洲,我们希望不被打扰。”
我问谁,晴说芝,我忙说:“让她来吧,毕竟是你亲妹妹,啊?”
我的话晴不能不听,但她显然不悦地说:“大卫让你来你就来吧。”
从小在那种家庭,晴对芝这种态度已经习惯了,芝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所以以后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对我说,从小到大,她觉得只有我是真心爱她,让她感到温暖。
芝进门,我几乎都不敢认了,几个月没见,芝出落得好象人间仙女,晴已经没法跟她比了。芝一见我,脸一红,晴见我看芝的神态,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见芝羞涩脸绯红,她更不高兴,她不敢说我,只好说芝:“见大卫脸还红甚么嘛。”
芝脸猛地变白,好象突然想起晴与我的关系,芝轻声反驳:“谁脸红啊,外面阳光晒的。”
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见,还好吧?”
芝点点头,转脸看著晴:“晴,最近有亚洲之星评选,你报名了吗?”
晴说:“好象公司提起过,你报名了?”
我忙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公司是主赞助商。”
“是吗?”
晴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亲我一下,“那我报名,你得让我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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