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伦敦之夜(1/2)

4、伦敦之夜

有一年夏末,我与怡伦和怡妮在欧洲旅游,顺便带她们到父母的安息地祷告。在巴黎短暂停留。贝卡与姐妹俩闹得很不愉快,贝卡的自信和洒脱,碰到怡伦和怡妮也有些变得不太确定,加上怡伦和怡妮这两个小人精配合著恶作剧和戏弄贝卡,弄得贝卡与我生闷气。贝卡和安琪加上贝卡所有那些模特们也很难在怡伦和怡妮身上占到便宜。贝卡一气之下干脆回奥丽泰那里去住。

见我有些闷闷不乐,怡伦和怡妮想著各种招逗我高兴,这在她们实在容易,正嬉闹间。爱玛匆匆进来,告诉我婉婷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去一趟伦敦。我问爱玛婉婷有甚麽事,爱玛摇头,但是告诉我说:“我感觉婉婷肯定有甚麽事要告诉你,婉婷小姐很少这样强烈要求你去伦敦的。”

我告诉爱玛第二天去伦敦,推迟几天回日本。

爱玛点头,匆匆离开。爱玛也有些怵怡伦和怡妮。

我考虑婉婷有甚麽事迫切希望我去。虽然那之前几乎有三个月没见到婉婷,但每周几乎都通电话的。

怡妮看著我说:“不是说好回日本吗,怎麽又改时间了?”

我看怡妮一眼,道:“你没听埃米说有事吗。”

怡伦瞟我一眼,与怡妮对视,然後嘟囔道:“甚麽急事,我都知道甚麽事。不就是三个月没见了嘛。“对女孩子来往时间,怡伦和怡妮比我记得清楚。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气走了贝卡,还要让婉婷也跟著受气?”

“谁敢气大艺术家呀。”

怡妮撇一下嘴,说。

怡伦也嚷著说:“贝卡小姐可不是我们气走的,她自己心眼太小,我们跟她闹著玩的。”

我看著她们说:“明明知道贝卡与我在房间,你们还闯进卧室干甚麽?也不是一次,怎麽每次都那麽巧,啊?不是成心吗?”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笑,怡伦嘻嘻笑道:“那又怎麽啦?你们该干甚麽干甚麽呗。了不起我们到香港,对伊芙琳说我们甚麽也没看见就是了。”

我勃然大怒:“你们还拿小雪来要挟我,是不是?”

怡妮笑嘻嘻地搂住我脖子,轻轻抚摸我脸道:“怡伦的意思不是这样的,是说到香港时告诉伊芙琳我们一直在小蓉姐姐那里玩,没见到贝卡小姐。”

“岂有此理。”

也许想到婉婷不知出了甚麽事,心里有些烦躁。也嫌怡伦和怡妮象两个跟屁虫天天缠著还真没有自由,要命的是她们真的是迷人的小妖精,想摆脱都难。

怡伦也偎到我身边,凑过红润的小嘴亲我一下:“好了嘛,别生气,啊?”

婉婷正好打电话过来。我向婉婷问好,同时问她究竟出甚麽事了,婉婷淡淡一笑,说:“我只是希望你来一趟。洛芙狄里亚也挺想你的。”

我看看紧紧趴在我身边的怡伦和怡妮,两个人仔细听著。

我笑著说:“好吧,明天我来伦敦。”

“怡伦和怡妮还好吧?”

婉婷问。

我将话筒递给怡伦,怡伦接过电话,笑眯眯地说:“婉婷姐姐,我和怡妮都好想你的,你好吗?”

婉婷轻轻一笑:“很好,你们一块来吗?”

怡妮抢过话筒,笑著说:“婉婷姐姐,我是怡妮,我们当然一块来了,你欢迎吗?”

“当然欢迎。”

婉婷笑笑。“你们能让他再说话吗?”

怡妮将话筒递给我,我笑著说:“我们明天见面再说吧。”

婉婷用极轻柔的声音说:“真与她们一起来?”

我马上明白了婉婷的意思,好象没有谁欢迎怡伦和怡妮,连北京的王枚和小薇见到怡伦和怡妮都头大。怡伦和怡妮比过去妹妹娇娇还难缠,娇娇见到这姐妹俩都避让三分,但其实每次怡伦和怡妮对所有人真的都很客气,笑嘻嘻的,可就是谁都怕跟她们接触,可能唯一怡伦和怡妮见到小雪和真濑不敢丝毫乱说乱动,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名分吧。世界上怎麽会出现这样两个漂亮迷人的小调皮蛋。

“到时再说吧。”

我笑笑回答婉婷。

婉婷轻轻一笑:“那明天见,晚安。”

“晚安,再见。”

怡伦接过话筒放回,怡妮不敢问最後婉婷说甚麽,但她真的很好奇。她婉转地说:“怎麽说著说著声音小了?怕我们听见啊?”

“你们在巴黎呆两天吧,今天不是还对小蓉说你们舍不得她吗?”

我笑著说。

“那你要我们说甚麽呀?”

怡妮说。对小蓉她们不敢乱说话。

“是呀,总不至於说我们舍得离开她。”

怡伦笑嘻嘻地说。

“我要去伦敦。正好好久没去了。”

怡妮看著我。

“就这样定了,我去伦敦看看婉婷有甚麽事情,很快回来。”

“让我们一起去嘛。”

怡妮柔柔地哀求道“我们找果果玩好了,保证不打扰你。”

“我说就这样定了。听清没有?”

怡伦瞟我一眼:“呆就呆,我还更喜欢巴黎呢,两天後如果你还没回来,我们就去香港跟婷婷玩了。”

怡妮看看怡伦:“肯定是婉婷说不希望我们去。”

“别胡说啊?”

我瞪了怡妮一眼。

怡妮委屈地垂下头,怡伦笑嘻嘻地亲我一下,说:“生甚麽气嘛。”

“你们迟早要气死我。”

怡妮扑哧又乐了:“我们有那麽大能耐?伊芙琳还不跟我们没完。好了,我刚才甚麽也没说,行了吧?”

拿她们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婉婷比过去成熟许多,过去的文静中多了许多典雅和飘逸。婉婷与洛芙狄里亚在机场迎接我。到婉婷的别墅,婉婷请她厨师给我做了餐地道的中餐。

餐後,婉婷和洛芙狄里亚在客厅陪我说话,我看不出婉婷真有甚麽事,或许真象怡伦说的那样,好久没见想见见我。说实话,我心里塌实了许多,我不希望婉婷有甚麽事。

说笑了一会儿,婉婷柔柔地看著在我怀里依偎著含情脉脉的洛芙狄里亚说:“洛芙狄里亚,我能单独与大卫呆一会儿吗?”

洛芙狄里亚从我怀里离开,亲吻我一下,抱歉地看著婉婷,笑著说:“对不起。”

婉婷看著我,说:“陪我散散步?”

我总觉得婉婷似乎有甚麽事情,说实话,心里真有些忐忑不安。

漫步在草坪树荫下。婉婷挽著我手,她瞥我一眼,轻轻笑道:“那两个小美人没闹著跟你来伦敦?”

我笑笑。

婉婷叹了口气:“唉,世上竟有这样的尤物,作为女人,我真不知该自豪还是伤心。”

我轻轻抚摸婉婷的手,道:“婉婷,怎麽啦?”

婉婷笑笑,指指远处的木靠椅说:“我们去坐一会儿,好吗?”

坐下,我手去搂婉婷的腰,婉婷身体稍稍颤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平静。我看著婉婷。婉婷躲闪开我眼,垂下头说:“我也不知道让你来伦敦是否明智。”

我等著婉婷继续说正题。

“大卫,你想过没有我会提出与你分手?”

婉婷看了我一眼,马上望想别处。

“甚麽?”

我惊呆了,想到甚麽也没想到这个。我只觉腾地一下血涌上脑子,脸色一定很难看,我大声嚷道:“为甚麽?”

婉婷柔柔地看著我,手不停地抚摸我,慌乱地说:“听我说完。”

我喘著粗气,看著婉婷。婉婷乞求地看著我,说:“我请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不要那样激动。”

见我平静些,婉婷这才松口气说:“我过去也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如静水,甚麽样的男人已经无法占据我心。”

我手有些发颤,婉婷握紧我手,温柔地摇摇头,让我冷静。

婉婷停顿了一下,说:“两个月前,我在剑桥大学去演讲。遇到了史第夫先生。说实话,我们眼神相遇,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看得出他的眼里也有同样的迷惘和惊喜。”

我倒反而冷静了下来,看著婉婷。见我平静下来,婉婷笑笑,似乎轻松了许多。

婉婷眼光望想遥远的树梢,不知她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还是在思考怎麽告诉我所有。

“史第夫先生邀请我用餐。我印象中好多年没有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邀请了,那天我居然没有犹豫地同意了。”

婉婷似乎抱歉地看著我强颜笑笑,我觉得她眼圈有些湿润。

“大卫,我觉得我是一个脆弱的女人,那时,我真的整个世界只有他。我们谈文学,谈人生,不知不觉聊了三个多小时。史第夫先生是剑桥大学的教授,他酷爱东方艺术,对中国文学也有很深的造诣,真难得一个外国人如此精通东方文化。”

婉婷说著,我心里也思绪万千。我心里似乎有了精神准备,或许,史第夫真的是婉婷最佳的另一半,我不懂文学,也没甚麽艺术造诣,而且更主要的是我不可能象一个真爱婉婷的男人一样给她全部的爱。神圣而忠贞的爱。那一刻,我有些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其实真的配不上婉婷。

“因为我伦敦有一个沙龙的演讲,我与史第夫先生道别。那个夜晚,我真的是一夜未眠。我哭了,就象那天夜晚,你见到我哭一样。我觉得我心都碎了,我知道我是有些爱上史第夫先生了。”

我抚摸婉婷的手,想到那样孤寂的夜晚,婉婷所受的折磨,心里很难受。

婉婷默默流下了泪水。

一丝微风吹过,吹拂起婉婷额头蜷曲的头发。婉婷脸色苍白,在柔和的阳光下显得分外纯净。

“史第夫先生第二天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他告诉我他一夜都想著我,他希望见到我。”

我内心深深叹息,看来这就是缘分。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倒也慢慢接受了史第夫的形象。

“我真的很不想见他,我心里割舍不下你啊。”

婉婷发自心底一声叹息,让我震颤。

“史第夫先生连续打了好多次电话。我给爱玛通电话,希望与你说话,给我一些信心和支撑——可是,埃米告诉我,你正在开会。我也不知是真的在开会还是与别的女孩子幽会,我好伤心、难过。我真的想报复你,我同意赴史第夫先生的约。”

我仰头心里长叹。

“那是一个并不愉快的约会。我很紧张,你应该知道我为甚麽紧张,我怕见他,但内心却又渴望见他。我装作平静地与史第夫先生聊天,谈各自对文学的理解,多虚假的话题和内容。最後,史第夫先生表示了他对我的感情。我相信他是真诚的。”

我心如静水,也暗自为他们祝福了。可是我自己明白,其实我是真的很在意婉婷的。

“史第夫先生有女友的。”

婉婷平静地说。“我也告诉他我有男友,可是不知为甚麽,说自己有男友,我心里一点自信都没有。”

我握紧婉婷的手。婉婷咧咧嘴,温柔地看著我:“你要捏断我手啊。”

我抱歉地勉强笑笑,轻轻拿起她手亲了一下,婉婷柔情地看著我,一时不知说甚麽好。

“史第夫先生告诉我,他看见我的第一眼,才发现他真正寻觅的爱人是我。大卫,想听实话吗?我真觉得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梦想,我从他眼里看得出他是真诚的。”

婉婷看著我,勉强笑笑,说:“大卫,请原谅我,我不想掩瞒甚麽。那一晚。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了。那是很疯狂的热情的肉体的真心的碰撞。我脑子里并没有你,直到平静下来,我想到你,我默默流泪,但我不想让史第夫看见。”

我心如刀绞,我也恨地直咬牙,可是我真的一点也恨不起来婉婷。

“我们就那样约会著,享受著彼此带来的快乐。记得那段时间我很少给你电话吗?你从来也不会主动打的。”

婉婷淡淡一笑。“我其实是怕面对你,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为我做了那麽多,且不说我们彼此喜欢,仅就你对我做那许多,我就觉得对不起你,可是,想想你还不知躺在哪个女孩子怀里呢,我又有些自我解脱,那时我才发现我平时对你的那些女孩子所谓不在乎全是假的,我真的很在乎。”

这时轮到婉婷死死掐我手一下,虽然很疼,她是真的掐我,但我似乎麻木,心里总觉得或许这是最後带些亲昵的爱恨交加的行为了吧。

“断断续续,我们见过七、八次。我去剑桥,也见过了他女友,那是一位端庄、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感到她比我出色。我去,是史第夫希望与女朋友摊牌,但临时,我退缩了。我不是怀疑他的真诚,而是,偏偏我想到了你。让我伤心的你。一直到那个时候了,将近一个月没有联系了,你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要跑了,你居然还不打电话联系,也不打电话关心问候。”

这点我不同意,我温和地说:“婉婷,你知道上个月母亲生病,我确实一直在澳洲陪著。你说的我开会也是真的,埃米不会撒谎,而且你打电话她从来不会忘记告诉我的,那次会议没结束我就回澳洲了。”

“我知道,这个月埃米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

婉婷说。

我看著她,心想,知道有甚麽用,身边的女孩子已经是心属另一个男人了。心里有些难受。

“从剑桥回到家,我感到自己好象从一个虚拟的世界回到现实。那种激昂的情绪令我窒息。或许真的是被人冷落惯了,真有个男人火一样的天天围著我,我似乎不太适应。我觉得似乎除了爱,没有了其他,可是,无论是我还是他能否持久呢。我很痛苦惆怅。我真的更习惯默默等待偶尔的激情了,我情绪每天都处在亢奋之中,可是,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我默默无语。静静看著婉婷。

“接下来,我只是觉得恐惧和害怕,每天做噩梦,知道梦甚麽吗?无论甚麽场景,甚麽内容,结果都一样,总是被你说的话惊醒。”

婉婷苦笑道:“你总说同样的话:我们分手吧。那时我才知道,你已经渗透到我心底,流淌在我血液中,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无法消除这个噩梦。躯体的享乐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的心实在已经无法真的容纳另一个人。“我听著婉婷叙述,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脑子一片空白。

“知道吗,当这种感觉回来,我带著恐惧和忏悔,我每天居然能写出一本书来。每次与你通话,我都紧张得象小孩子一样不敢多说哪怕一句话,生怕不小心流露出内心的恐惧,让你操心,也怕你怀疑。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心底的这种折磨。即使你真的分手,我也要告诉你事实,至少让我活得坦然。”

我轻轻搂过婉婷,她犹疑一下,依偎到我怀里。仰起头,看著我,轻声说:“史第夫先生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很伤心地与我分手。可是,我这样一个女人,你还愿意接收我吗?”

我低头在婉婷薄薄的嘴唇热切地吻著,温柔地看著她,道:“除非你离开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婉婷声音哽咽道:“搂紧我,我能哭一会儿吗?”

我在她眼睛轻轻吻吻,柔声说:“哭吧。”

婉婷真的搂紧我哇地大哭起来。

周围很安静,婉婷的哭声特别刺耳,但那时我们似乎都忘记了整个世界。

洛芙狄里亚走过来,小声问:“婉婷,怎麽啦?”

婉婷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看洛芙狄里亚,含泪说:“你不知道我高兴时也哭吗?”

洛芙狄里亚摇摇头,同时看著我说:“大卫,你三个月不来伦敦,我和婉婷都快去香港找你去了。”

婉婷回到现实,她接过洛芙狄里亚递过的手巾,擦擦泪,看著我说:“你陪陪洛芙狄里亚吧,我去洗洗。”

我心里似乎还没回到现实,洛芙狄里亚早扑到我怀里,开始亲吻我。

看著婉婷的背影,我好象做了一场梦。我抬头看看天空,不知不觉,何时一片乌云挂在头顶,天空变暗。洛芙狄里亚看著我,恳求地小声说:“去房间吧。”

我机械地点点头。被洛芙狄里亚拉到了她卧室,怎麽被脱衣和躺在床上我全没注意,只是洛芙狄里亚那熟悉妩媚的身体贴紧我,当我身体进入她的体内,我才猛然被一种无名的压抑冲击得发狂地在洛芙狄里亚身体里抽动起来,房间里顿时传来洛芙狄里亚愉悦的疯狂地尖叫声和喘息声。

我与洛芙狄里亚出卧室。婉婷静静地坐在客厅。看见婉婷,洛芙狄里亚有些不好意思,笑笑,想离开。婉婷叫住了她:“洛芙狄里亚,别走了,一起用餐吧。”

洛芙狄里亚含笑坐下。婉婷看著我,轻声说:“艾莎.霍顿小姐来电话,问你甚麽时间去她那里。”

“对不起,婉婷。”

我无奈地笑笑,既为刚才与洛芙狄里亚的,也为艾莎的电话,婉婷知道,我不可能不去看艾莎的。

婉婷淡淡一笑:“对不起甚麽?我刚才告诉你那一切,我并没有特别觉得对不起,而你本来就这样,更谈不上对不起。在一起高兴快乐就好,谁管得了不知道的事?”

在平和的气氛中,三人说著话,吃了一餐中西合璧的饭菜。婉婷早不用我经济上支持她了,作为知名作家,她的版税足够她过豪华的个人生活,但婉婷似乎依然不太讲究吃穿,她花更多的时间旅游,到她任何想去的地方体验生活,领略自然风景,说实话,我都有些羡慕她自由自在的生活。

餐後,聊了一会儿,洛芙狄里亚早不知跑甚麽地方去玩去了,也是为了把时间留给我与婉婷吧。

婉婷看著我说:“去艾莎那里呆呆吧。如何适应你,我还要重新作好思想准备。”

听她的话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毕竟是婉婷另有新欢,我并不祈求她回到我身边。

婉婷似乎知道我心里,她温柔地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住我手,说:“我知道你不高兴,有一半是这个原因吧。洛芙狄里亚折腾了你那麽久,我心疼你身子,我其实希望你今天去艾莎那里,明天再回来。”

见我沈默不语,婉婷微微一笑,略撒娇地说:“你不要象女孩子一样小心眼嘛。”

我苦笑一声,说:“我要小心眼也不会听完你那段浪漫史还能对你这样好。”

“那你想怎样?”

婉婷垂下头。

“我不怎样。”

我有气地说。

婉婷抬头凝视我,突然扑哧一笑,说:“看,刚说不小心眼。”

说著她偎紧我,柔柔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向你道歉,我们都别想这件事了,好吗?我真心希望明天过来陪陪我。我好想你。”

那一晚,我去了艾莎的别墅。我告诉了艾莎婉婷的事,如同真濑一样,艾莎听完後努力安慰我。我想第二天再去婉婷家,至少艾莎会更多的理解。

第二天午餐後,我向艾莎道别。艾莎问:“还回来吗?”

我笑笑:“怡伦和怡妮还在巴黎等我呢。”

艾莎勉强笑笑,轻轻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温柔地说:“要理解婉婷小姐,她能把这种事情告诉你,那是非常爱你的,不要因为她与别的男人交往有染就伤害她。”

我吻吻艾莎,她真的有一颗善良的心。艾莎轻声说:“早点回伦敦看我。”

我点点头笑笑。

我想在婉婷家再呆一天就该离开伦敦了,否则怡伦和怡妮肯定会不依不饶,我倒不是担心她们会出格,而是确实有些担忧她们的安全,毕竟卡儿家族的人遍布欧洲,而怡伦和怡妮天生又好玩,下面人谁也管不住她们。这样两个迷死人的姊妹花也太扎眼,还是回日本呆家里安全。

命运注定我不可能马上离开伦敦,因为王枚来到了伦敦。

注定不会是一个清静的休假。准备离开伦敦。突然接到王枚的电话,她准备到伦敦。我暗自叫苦,不是别的,而是怡伦和怡妮不是离开巴黎去香港,就一定要来伦敦找我。

婉婷听说王枚来伦敦倒十分高兴。她知道我肯定会多呆几天,同时能见到从北京来的朋友,而且又是她一直喜欢的王枚。

当爱玛告诉怡伦和怡妮说我要在伦敦再呆几天时,正象我估计的那样,两人顿时炸了锅。电话直接就打到婉婷家。婉婷接过电话一听是她们,不说话,捂住话筒,忙乱地递给我说:“你自己给她们说吧。”

怡伦惨兮兮地嚷:“啊,你说去两天,怎麽又推迟了?”

我大声说:“嚷甚麽呀。不是情况发生变化了嘛。”

电话另一端的怡伦似乎楞了一下,小心地问:“婉婷姐姐出事了?”

“不是,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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