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左拥右抱合家欢(1/2)

6、左拥右抱合家欢

梅鹃渐渐习惯我的电话聊天了。凭我的经验,一个女孩子愿意固定时间接你电话与你长时间聊天,说明你已经进入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只要坚持,再矜持的女孩子都会融化在你的甜言蜜语中,何况梅鹃本身就深深地爱我,而且她夜晚是多么的孤独。

最初紫香听见我与梅鹃通话她非常恼火和委屈,但自从她发现我与梅鹃聊得高兴后与她更投入并对她更热情,她也就默认了。我每天固定在八点中左右给梅鹃打电话。

这天,又与梅鹃开始聊天,紫香气哼哼地给我倒好一杯水,然后她跑到书房去看电视了。梅鹃告诉我卫铃准备结婚了,她被邀请去参加卫铃的婚礼。我询问了卫铃的未婚夫是谁,在哪儿举行婚礼,聊得高兴,比平时时间长。梅鹃似乎也有些依依不舍,不愿放下电话。

我笑着问:“你现在穿哪件衣服?”

“白色的睡衣,怎么啦?”

梅鹃惊讶地问。

“那是好美的一幅图画,可惜我不能见到。”

我似乎非常向往地说。

“你可以见到啊,下次见面我穿上就是了。嘻嘻。”

梅鹃谈得高兴,一时也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过去。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要不我现在过来?”

我得寸进尺地笑着说。

梅鹃停顿了,或许猛然意识到了我们的关系。

“还在吗?”

我小声问。

“恩。”

梅鹃轻轻应了一声,问:“她在干什么?”

“在书房看电视。”

“她知道你每天与我聊天吗?”

梅鹃问。

“知道。”

“不生气啊?”

“怎么会呢,你不是她姐姐嘛。”

“是吗?”

梅鹃沉吟不语了。

“想不想与她说话?”

“不不不不。”

梅鹃一口气说了许多不,慌乱地说:“好啦,我挂了。”

第二天晚,我与紫香出去吃饭,很晚才回家。刚进门电话响。紫香笑着过去接电话,喂了好几声没有回应,她生气地挂上,嘴里嘟囔着:“谁呀,神经病。”

我忽然意识到可能是梅鹃,忙给梅鹃打过去。

“刚才是你打电话吧?”

我笑着问。紫香竖起耳朵听着。

“恩,昨天没有道别,匆忙就挂了,我只是想说昨天实在抱歉,没事。”

我内心笑了,梅鹃实在是习惯了每天的聊天,如果不与我说话她已经无法生活了。我感到有希望将梅鹃和紫香聚到一起了。

“我和紫香刚刚出去吃饭,刚刚进房间。”

“这样啊,我以为你生气了呢,在哪儿吃饭啊?”

我告诉了她,那是我和梅鹃过去也常去的地方。梅鹃沉默不语,电话里似乎传来抽泣声。

“怎么啦?”

我温柔地轻声问。

“没事。”

梅鹃轻轻回答。

“真的没事?”

“是的。”

梅鹃回答,不说话,也不挂电话。紫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我捂住话筒,问紫香:“与梅鹃说说话,行吗?”

紫香看看我,不动也不吭声。我脸色有些不高兴。梅鹃气冲冲地起身,走过来抓过电话,脸色和缓些,用稍稍紧张地口气说:“梅鹃,是我,紫香,你身体怎样?好些了吧?”

梅鹃没想到是紫香,有些慌乱,迟疑了许久,仓促道:“好了,谢谢。”

紫香瞥我一眼,我正含笑看着她,紫香翘翘嘴,柔和地说:“梅鹃,我们和好吧,大卫说过多次,希望我们能像过去一样。”

“我,我。”

梅鹃支吾道:“我早不生气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那明天一起吃饭?”

紫香说,同时恨恨瞪我一眼,我笑着点点头。

“我不知道,那明天再联系吧,再见。”

“再见,晚安。”

“晚安。”

放下电话,紫香猛扑到我身上,打我,呜咽着嚷嚷:“这下你高兴啦,高兴啦?”

我抱紧紫香,亲热地吻她。紫香软倒在我怀里,呜呜哭着说:“呜呜——,我什么都依你啦,你要敢抛弃我,我死也饶不了你。”

“不会,不会的。”

我哄着紫香。

紫香呜咽道:“我要上床,,我要。”

我拦腰抱起她,吻她说:“好,好,我们上床。”

晚上与梅鹃、幽兰和紫香聚会用餐可以说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我想,除了我紧张之外,梅鹃和紫香跟我一样,幽兰也紧张,因为自从上次酒吧我故意装作认错人亲热她以后,我们也是再次见面。

见面的场面也太让人感伤了,梅鹃和紫香见面,居然抱在一起大哭起来,姐妹情深,血浓于水,终究是难以割舍联系彼此的万缕情丝。

饭菜都没怎么动,三人说个没完,我坐在一旁似乎是多余。三人谁也没提感情的事,虽然是泛泛地询问彼此的近况,但那份亲情令人感动,说实话,我觉得我做了一件好事,虽然动机不太纯。

离别时,我没有像过去一样与梅鹃和幽兰一一拥抱道别,而是打完招呼就随紫香上了车。紫香依然非常激动,她边开车,一边高兴地流泪说:“大卫,谢谢你,我真的感到好高兴。也许你是对的,我真心希望我们四人永远不分离,那是一件最开心的事。我好期待,比你还兴奋期待。”

我笑笑,轻轻拍一拍她的大腿。

“我说的是真心话。”

紫香急着嚷。

“我知道,我知道这样不好,顺其自然吧。”

“大卫,亲爱的,你怎么啦,我真的想通了,我了解梅鹃和幽兰,她们也会想通的。”

“好的,注意开车吧。”

我看着她兴奋着急的样子,舒心地说。

车疾驶在安静的街道。忽然,紫香扑哧一笑。我看着她:“笑什么?”

紫香看我一眼,羞答答地说:“我想,我们三人如果真的跟你好了,怎么——,真难为情。”

紫香的话让我也开始憧憬那种刺激生活的未来。

有了第一次,自然以后就顺理成章了。紫香和梅鹃的见面开始多起来。一天,终于梅鹃第一次来到了紫香的寓所。

紫香与梅鹃逛街,我去与王枚见面也刚刚回寓所。紫香邀请梅鹃到她寓所,梅鹃同意了。当我看见梅鹃和紫香同时进来时,我内心的震颤比她们还大。

梅鹃对我微微笑笑,然后拉着紫香进卧室去试换新衣。我想,她也是趁机参观一下紫香的卧室。

当两人换衣走出卧室,笑嘻嘻地看着我时,我几乎不敢相信天底下有如此美涣美仑的女孩子,两人的服装一样,真的让我又有些模糊了她们谁是梅鹃谁是紫香,不过内心我喜欢这种模糊,那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和期待。

梅鹃并没呆多久,她怕与我呆的时间久了,白白地打乱自己的心绪。

生活就这样延续,每天都增加许多新的惊喜,我几乎可以认定梅鹃和紫香恢复到了过去的关系,但也有禁区,那就是我。只不过最初是紫香不能涉及而现在该为梅鹃不能涉及。虽然紫香心理上没有了大的障碍,但真正与梅鹃恢复了关系,她宁可像现在这样高高兴兴,而不拿我作为交换条件——

我离开北京回澳洲。每天与梅鹃、紫香通电话,经常性的,梅鹃与紫香是在一起,她们笑着催我早日回北京,尤其是紫香,离开性的日子,她度日如年。

在上海的投资股东们开会,我先期到达上海。雅琴在上海等候我。梅鹃和紫香知道我到了上海,紫香要求到上海见我,被我劝阻,我想到上海,雅琴可不许任何一个女孩子加入到我们中间,知会引起不必要的烦恼。

我想,在北京的紫香是掰着指头计算我到北京的日子。

北京已进入炎热的天气,虽然刚刚进入五月,但干燥的气候与上海形成巨大的反差。

不多说紫香的缠绵和与梅鹃的见面聚会。

一个晚上。与紫香后躺在床上聊天。紫香有些随意地说:“大卫,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的事吧?我提醒你啊,你二老婆好象有心上人了呢。”

“幽兰?”

我笑笑,“我说着玩的,你还当真啊?谁啊?”

紫香撇一撇嘴唇:“希望是开玩笑。我哪知道啊,前几天幽兰来玩,我问她最近情况,问她是否有心上人,她告诉我有了。”

“好啊,应该为她高兴。”

我笑着说,其实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和遗憾,到手的小鸟居然飞了,我的四人计划只好修改成三人计划了。

紫香关切地看着我,我神态自若,紫香也无法断定我的真实想法。

“其实,我倒真心希望你是幽兰的第一个男人。”

紫香趴在我胸膛,柔柔地说。长期给紫香灌输我的想法,紫香似乎早接受了我的生活方式。

“那好啊,你明天请她来,我问问不就行了?”

我半开玩半认真地说。

紫香凝视我许久,认真地说:“好,我相信你过去对我的承诺,我帮你一次,记住,只有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

第二天,午餐后,紫香说:“我约了幽兰两点来。”

“这样吧,我正好去公司取个材料,两点多回家。”

我说。

“那你是希望我在还是你们独自见面?”

紫香看着我。

“随便吧。”

我笑笑。

“哼。”

紫香翘翘嘴,“要传出去真是千古奇闻。”

两点十分左右,我回紫香的寓所,给紫香打电话,她说她请梅鹃一起去逛街,幽兰在家里,她一个小时后回家。

按门铃,说实话,心里很紧张,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开门的是幽兰,我内心邪恶的东西忽然占了上峰。

幽兰笑笑,正要说话,我丢下手中的公文包。一把搂住幽兰的腰,幽兰挣扎着想说什么,我知道她想解释她不是紫香,不等她话出口,我嘴贴上去,压住了她说话的机会。

幽兰拼命挣扎,她那柔软的身体因挣扎而越发激起了我巨大的冲动,我疯狂地亲吻她,手伸进她内衣在上捏摸按压。心里有些邪恶的东西在冲击,内心认为,即使幽兰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至少我也应该享有她那让我有些心动的身体。

幽兰挣扎着,我始终不让她说话和解释,渐渐她身体有些无奈,双手在我狂热地亲吻和抚摸下变得温顺,并本能地搂住我腰,舌头开始回应我的亲吻。

我是真的被她刺激得有些冲动,已经不是除于一般性的亲热,内心有种强烈想占有她的。她的身体被强制性地刺激起来,散发出我久违的淡淡的幽香,我不顾一切地将她抱起,进入卧室放倒在床上。幽兰清醒过来,双腿乱踢手也几乎无法控制,我呼哧着拉开她的衣物,解开她的内衣和乳罩,一对丰满的袒露出来。幽兰的嘴唇被我嘴堵住,她几乎无法喘息,我顾不上解自己上衣,脱光裤子,开始褪她裤衩。幽兰惊恐地睁大眼,拼命摇头,脸涨得通红,我那时早忘记了一切,被一种我自己也无法驾驭的激情驱使,剥光了她的所有衣物。顾不得什么前奏,硬硬的身体摸准她毛茸茸的rou洞,挺进去,幽兰一声尖叫但没发出声音,只听哇地一声,我感到了她rou洞的巨大阻力,居然还是处女,我腰收缩力量,往下猛地用力,仰起脖子顶了进去。“啊”幽兰一声惨烈地巨叫,她终于喊了出来,疼痛驱使她发出尖叫早忘记了解释她是谁。

身体进入她紧窄的rou洞,接下来就是刺激全身的,幽兰已经忘记了一切,她似乎昏厥一样身体随我而摆动,没有任何自身的反应,好久好久,幽兰似乎从地狱中醒来一样,身体有了热能,她的脸色开始由煞白变成潮红,我也渐渐从狂乱中醒悟了许多,开始慢慢在她身体里,并轻柔地抚摸她,我只能演戏演到底了,我低头吻她,喘息着问:“紫香,怎么啦,今天如此不配合?”

幽兰头倒向一边,泪水顺着眼角淌下。不让她感觉到的快乐,是不能让她产生依恋的,我于是更加温柔地抚摸她,进入她身体里也变得和缓,轻柔地,幽兰任我折腾,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和解释。我感到她身体开始发烫,她rou洞经过我变得柔软开始产生了滋润的液体,她微微张开口,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然后又紧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变涨,ru头开始变硬,她身体颤栗起来,全身开始抽搐,我感到她身体血液似滔滔洪水向我湮灭而来,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了呻咽,突然,她紧紧搂住我腰,头摆动着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嘴里发出一声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惊天动地的叫唤,幽兰人生第一次达到了她的高氵朝,我想那种冲撞全身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抑,因为她的身体再次激烈地战栗着,我依然没有射出,但加快了的节奏,幽兰的身体似乎想重温刚才高氵朝带来快感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她开始配合我,身体随我一起一伏地迎合我,又是一阵痉挛,她再次呜鸣一声,再次达到了高氵朝。我开始有些发涨,身体变得比进入时更加庞大,感受到幽兰紧窄的身体更加紧紧地裹着我,我用全部的力量发出最后的冲刺,幽兰似乎有感应,身体越发灵巧地配合我,用力,用力,再用力,身体一阵剧烈的冲击,仿佛电击一般,我身体开始哆嗦,同时又传来幽兰熟悉的急促地喘息和身体的颤动,我们几乎同时大叫一声,我的jing液如同排山倒海流入了她深深的港湾——我想幽兰有些发蒙了,傻傻地看着我。我实在无力去继续抚慰她,喘息着坐在她身体旁。幽兰身体四周早红了一片。幽兰忽然反转身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她丰满的臀部上沾满了血液和jing液,皮肤红一块白一块。

“幽兰,等我发现你不是紫香时已经来不及了,请原谅。”

我低声说,友善的欺骗还是得继续的。

幽兰猛扑过来用拳头打我,看着打来的力度和姿势都清楚更多了些无奈和委屈。我搂紧她,亲吻她拼命道歉。

传来开门声。“幽兰,我回来了。”

紫香的声音传来。幽兰羞愧和紧张地缩成一团,头扎在我怀里。

紫香僵在卧室门口。她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见我和幽兰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时,她也惊呆了。她从地上拾起床枕恨恨地砸向我趴地关上卧室门。

许久,幽兰从我怀里抬头,眼楮哭红肿了,惨兮兮地看着我,满脸悲痛,伤心欲绝地盯着。

“好啦,没事。起床,啊,我去劝劝紫香,全是我的错,我去道歉。”

“可是,可是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

幽兰哀求无助地看着我,那一刻,她像个刚刚懂事的小女孩犯错一样看着我。

“放心幽兰,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啊。”

幽兰伤心欲绝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哄着她,心想,那就没办法了,已经破了的身体无法弥补。

听见幽兰大哭的声音。卧室外的紫香生气地尖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

紫香的声音吓了幽兰一跳,她怯怯地看看我,擦擦满面的泪痕,身体吃力地坐起,机械地穿衣服。我套起睡衣,走出去。

紫香冷冷地盯着我,喘着粗气,紧紧咬着嘴唇。

幽兰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出现在卧室门口。看见脸色煞白的紫香,她羞愧地低下头。

“哦,你爱的男人原来就是他啊?”

紫香忿忿然道。

“不是,不是,我——”幽兰想争辩,可是无法解释清楚,脸色涨的的通红。

我走过去,轻声说:“先去洗洗,以后再说,啊?”

幽兰扭头钻进浴室。

“把你衣服给她找几件换换嘛,全弄坏了。”

我轻声对紫香说。

“凭什么,啊?”

紫香气哼哼地嚷。

“听话,啊,乖女孩。”

我哄着紫香,柔柔地说。

紫香赌气不理我,隔了一会儿,她气冲冲地走进卧室,刚进去又嚷起来:“看你们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大卫混蛋,我恨死你啦。”

听着紫香一边骂一边翻箱倒柜,一会儿拿出来几套衣服仍给我,流着泪嚷:“给你的二老婆。”

本来很紧张的气氛,听了她的话,我禁不住扑哧笑了。

紫香楞了一下,猛扑到我怀里撕我衣服,哭嚷着:“你还笑,你居然还笑。”

“好啦,好啦,小乖乖三老婆。”

我搂紧紫香,笑着说,亲吻她。紫香嘴躲着我,嚷道:“不要亲我,放开我。”

“那我与幽兰一起去洗。”

“不要,不要。”

紫香本能地搂紧我腰,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

“好了,幽兰洗完了,我去送衣服给她。”

“谁要你送啊?”

紫香等我一眼,走过去敲敲门,嚷:“开门。”

门开了一个缝,紫香将衣服递进去,幽兰一只光洁的手臂伸出,取过衣物。

我从浴室出来。幽兰正呆在沙发上发愣。我不知是在想事还是在回味刚刚经历的身体的剧烈刺激感受。看见我,幽兰脸一红,扭头看着别处。

我问:“幽兰,紫香呢?”

幽兰眼楮看看卧室。我边缕头发,边走进卧室。紫香将所有床上用品全换了,正气鼓鼓地铺床单。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腰,在她头发上亲亲。紫香软软地坐在床上,抬头看着我。我低头在她嘴唇深深地吻了一下,紫香眼楮里的光泽变得柔和,她拉住我手,呜咽道:“你让我一点自尊都没有了,我对不起幽兰。”

“不要说这个了,走,去吃点东西吧。啊?”

紫香擦擦眼角,起身跟我走出卧室。

幽兰起身要离开,她不愿与我们一起用餐。我哄劝她吃完饭再走,但幽兰执意坚持。紫香看我有些为难,走过去说:“幽兰,别坚持走了,没看他真心留你吗?要走也是我走而不是你。”

“紫香,对不起。”

幽兰这时才有机会向紫香道歉。

“唉,算了,别说这些,去吧,吃完饭我们一起走你回去,行吧?”

紫香说。

幽兰似乎心塌实了一些,点点头。

在一家西餐厅坐下。各自点罢食品。紫香问幽兰:“幽兰,你准备下一步怎样?”

幽兰忧郁地摇摇头。

“我的意思呢,如果你喜欢大卫,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幽会我不管,但我和大卫在一起你也不许干涉。”

幽兰震惊地看着紫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紫香尴尬地笑笑,说:“你想想吧,当然,如果你自己退出我求之不得,到时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幽兰盯着紫香:“怎么会这样,紫香,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我爱他。行了吧?”

紫香哼了一声。

幽兰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她也有些糊涂,弄不明白究竟什么地方错了。

幽兰有几天没有任何消息。我问紫香:“幽兰不会出什么事吧?”

紫香看看我:“出什么事?她本来就有男友的,是你楞把别人的第一次抢了,幽兰不得好好向爱人陪不是啊?”

紫香的话虽然糙了一点,但倒是那个理。

又过了两天,没有幽兰的消息,我也断定幽兰最终从我们生活中离开了。我和紫香经历了最和谐的几天生活,也许我为了弥补紫香对我的牺牲,我非常尽力地行使自己的男朋友的职责。但我这人天生是不安分的,呆了几天,我有些想王枚和小薇了。于是借口要开会,利用白天时间出去与王枚和小薇见面。

王枚知道了我和梅鹃、幽兰、紫香之间的事,她摇头说:“大卫,你非要把她们拉下水,唉,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什么都行,就是总控制不住自己呢?”

“我为什么要控制呢?”

我问她。

王枚楞了许久,无奈一笑:“是啊,为谁控制?你倒真问住我了。唉,你们这些有钱人。”

“跟钱没关系。”

我不悦地说。

“是啊,没有必然关系,但你没钱试试?”

见我还要与她争辩,她挥挥手笑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谁叫你生来就是为了迷女孩子啊。唉,我们都如此。”

我也不想继续说这些无聊的话题。

“什么时候完成你的三合一啊?”

王枚调侃地戏问。

“幽兰是有男朋友的。”

“呵,你以为幽兰还摆脱得掉你啊。你可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哟,而且看上去还不赖,她的男友能与你相比?”

我回到紫香的寓所,见幽兰正在与紫香哭诉什么。我惊叹王枚的判断正确。幽兰见我,慌乱地起身去洗手间。

“怎么啦?”

我问紫香。

“幽兰与她男友解释说失身了,她男友当即离他而去。”

我一楞,想想,如果我是她男友,会不会也如此呢?我自己也说不好。倒有些替她男友难过,当然,内心深处也不能不说有一丝暗喜。

幽兰从洗手间出来,脸色恢复了平静,大概是不想让我看见她刚才哭过的模样。

“幽兰,你也真是,为什么要向他说明这个啊?”

我轻声说。

幽兰气得直哆嗦,看着我说:“我爱他,自然什么都告诉他,他不理解,说明他并不爱我。全都是因为你,你还来说什么风凉话?”

“不是,幽兰,我只是想让你像过去一样。”

“一样?能一样吗?”

幽兰禁不住哽咽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在你心里还有别人的感受吗?”

紫香见我和幽兰争持起来,看看我,又看看幽兰,她也不知该帮谁替谁说话。

幽兰看着紫香正色道:“紫香,我告诉你,不管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因为无法辨认我们而犯错,对我而言,你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是我二十四年固守的贞操和清白。你要真正珍惜我们姐妹的情意,以后就不要让我再看见他。你和梅鹃怎样我不管,但别想让我参与你们之中。”

紫香尴尬地说:“我和梅鹃怎么啦?”

“你以为我不知道?”

幽兰大声说:“虽然你们谁也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但我不傻。看看你们在一起的情景我能猜出,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这样,为他,值得吗?梅鹃那次为什么身体不好,那是因为去医院做了人流,谁的孩子?不用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能闹的你们姐妹俩势不两立吗?”

我和紫香都震住了,我震惊是因为居然梅鹃是因为梅鹃怀了我的孩子,紫香也被同样的消息惊呆了。

认识女孩子无数,只有幽兰是第一次如此对我斥责和毫不留情面。那种滋味真有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但内心也充满了深深的怒火,真想上去煽她一耳光,可我自己明白,可能我更该被人打耳光。

幽兰说完,不等我们发话,拿起挎包跑出了房间。

我和紫香一时都无话可说。幽兰的话让紫香从迷梦中醒悟,她用几乎陌生的眼光看我。我甚至觉得我该离开了,留下的命运是被人赶走。

我看着紫香,道:“紫香,也许幽兰说得对,我想我们都该冷静冷静,我回酒店,你也安静地思考一下。”

紫香机械地点点头,看着我离开房间,一句话没说。

我感到有些惨,如果说幽兰是我故意的话,天地良心,紫香确实是误打误撞上的。看来,王枚说的什么三合一,纯属咒语,我现在能保住一就算不错了。

回到王枚别墅,我告诉了王枚发生的事,王枚听罢,唯一说了一句:“你应该去看看梅鹃,安慰安慰她,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她多难受和伤心。唉,她也够傻的,以后想留下孩子也没机会了。”

我看看王枚,王枚道:“可不吗?你知道你敢让她生下来?”

我无话可说。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给梅鹃打电话,她正好在家,我说去她家看她,她迟疑了一下,笑着说:“好啊,来吧。”

来到梅鹃的寓所,她正在给花浇水,我凑过去笑道:“怎么养起花来了?”

“反正闲着也没事,养花养性啊。”

我深感歉意地说:“梅鹃,都是我不好。”

梅鹃瞥我一眼,扑哧笑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把那些成谷子乱芝麻的事重提,再这样,我可不请你来了。去,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弄完了。”

我静静地看着梅鹃,她穿了一件普通的短袖圆领体恤,下穿一条长裤,头发高高地扎成髻,一把梳子似的发卡夹住厚厚的头发,显得她颈项细长而柔软,薄薄的体恤映衬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丰满的因为不停地弯腰而晃动,柔软细嫩的手臂像玉瓷般的嫩藕洁白而娇柔。梅鹃与紫香比较真的有是一种风格。

“让你去客厅坐嘛,盯着我干什么?”

梅鹃笑笑,她想尽量显得随便些,不想与我好象有什么关系。

“你好美。”

我由衷地轻声赞叹。

“谢谢,不过你说错对象了。好啦,我也没法继续了,走吧,去客厅坐。”

梅鹃微笑着放下手中的喷水壶,朗朗地说。

在客厅坐下,梅鹃洗洗手,为了倒了一杯水,然后自己拿了一杯饮料,笑着问:“怎么今天有空?”

我笑笑,考虑了一下,真诚地说:“梅鹃,上次我真不知道你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我好后悔,没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受委屈了。”

梅鹃楞住了,半晌,眼眶里闪动着晶莹的泪水,她勉强笑笑,说:“都过去了,还说这个干什么?”

我走过去,一把搂住她,哽咽道:“我真可恶,你骂我打我吧。”

梅鹃头歪倒在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

忽然,梅鹃擦擦泪,从我怀里离开,挂着泪强颜一笑说:“我这是干什么?都过去了,不要再说这个,不过我当时真的好恨你,也好——想你在身边。你不是也来了吗?虽然不是专程来看我,但也算弥补了。”

“你应该与我商量商量的。”

我看着回到座位坐下的梅鹃说。

“商量什么?”

梅鹃淡淡一笑。“这样岂不更好?”

我沉默不语。梅鹃声音轻柔了许多:“大卫,对不起,我是应该与你商量的,我想,这样对你我都好,是不是?”

我无奈一笑,说什么也没用了,真要留下孩子,我还不知怎样处理呢,我只是觉得应该在她身边陪伴。

梅鹃柔和地看着我,轻声说:“别太伤感,好在大家都年轻。对了,紫香怎么没与你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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