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2/2)

“我——”老羊倌支吾着,说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不顾白三还在门口站着,他只顾往里面进,“我——我看看,”他这么含糊的说道。

“呵!——”白三看老羊倌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神情,有些轻蔑的笑着,“你不会也是找美美的吧——”

既然来了,那就是下了很大决心,从那件破烂的羊皮大衣里拿出一个脏兮兮的手帕来,打开了,里面包裹着一些皱巴巴的钞票。他向白三递去,道,“这些二百多呢,够不够?”

“呵呵——”白三依旧无赖似地笑着,却没有接钱,打量着老羊倌就像是打量着一头怪物。

白三的这副神情让老羊倌更是自惭形秽,他觉得来这里是错误的,很是无奈的说了句,“你们要是不要那我就走了。”低着头要往门口走时,这时白三却一把把他手里的钱夺了回来,说道,“要,咋不要!”

白三快步走到前头把门给反锁上了,说道,“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回去把她给叫醒了。”

于是,老羊倌就正正经经的站在外间等着了,旁边就是理发时用的那张软椅,他却不坐,在那明亮的白炽灯的照耀下,佝偻着身躯,两只手无处放使劲的拽着自己的衣角,抬头看时,视野里出现挂在墙上的暴露的图片,赶紧把头扭想一边,这时从里面传出来嘀嘀咕咕的声音,一会儿那女子探出头来,恰好和老羊倌碰了个正着,老羊倌冲她尴尬的笑着,旋既那女子的头又缩了回去。

从里面又传出来他们说话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声响有些大了,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听个大概意思,那女的并不同意这笔交易,而白三在劝她。从中午到午夜,虽然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决定要来,但即便是来了那也是怀着很大忐忑心理的,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成为让他退却的理由。老羊倌无奈的打量着自己,衣冠不整,邋遢之极,浑身还有一种难闻的羊臊味,就是自己也是无比的嫌弃自己,更别道他人,听里面的人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而他决定要走了。

就在他要打开门时,白三看老羊倌要走的意思急忙从里面跑了出来,拉住了他,道,“我都给人商量好了,你走啥?”

“我——”老羊倌临阵脱逃被白三抓个现行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白三把老羊倌按到了软椅上,老羊倌一脸的窘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坐着觉得难受要站起来时却又被白三一把给按下了,老羊倌挣扎着,道,“我——我还是走吧。”

“走啥!我都给美美说好了。”白三如是说道,又一次把老羊倌给按下后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痛快地吸着,又递给了老羊倌一根,说道,“轮辈分,我也该叫你一声叔,今儿你来到我这儿又是三更半夜的,咱有啥事说啥事儿就啥都别论了。你这年岁,你这打扮——也不是我嫌弃你,是美美看不上眼。”

“你把钱还给我,那我走吧,我还是走吧——”老羊倌接过了烟没有吸,而是在手里拿着,说这话时挣扎着,又要站起来。

而白三又一次把他给按了下去,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他道,“你急啥,等我把话说完啊。美美是不让你打炮,可她说了让你摸,让你看。”拉起了老羊倌,说道,“走吧,跟我进屋去吧!”白三的力气比老羊倌要大得多,也不顾他的扭捏,拉着他就进了里间。

贾美美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白三看着贾美美一脸的诡笑,道,“美美,就按我刚才给你说的,好好伺候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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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村2》第五章 抓人(7)

贾美美白了白三一眼奴着嘴,就打量着老羊倌,刚才看这老羊倌时是从远处看的,近了去看就更加不情愿了,老羊倌身上的那股臊味让贾美美不仅皱起了眉头。虽然经过白三一阵劝说。但她在此刻又打起了退堂鼓,兀自留老羊倌在里屋,把白三拉到了外面。

说道,“三哥,你闻闻他身上的那股味,这咋能行?”

白三料到她会这么说,就道,“那有啥,不让他碰你,就看看、摸摸。”

“不行。”贾美美说道,“摸了还不算碰。三哥,我入这行都十来年了,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茬,你就是把钱全给我,这活我也不接。”

白三又劝道,“美美,你怎么能这样。俗话说了这国有过法,行有行规。你看看——”白三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道,“我这钱都收了,你咋能不做呢?”

贾美美回头看了老羊倌,道,“就他那邋遢样,我怎么能做啊?”

白三见贾美美执意不做就绷起了脸,正色道,“贾美美,你这是做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他妈的要是不做,明天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我,我——”见白三这么说,贾美美着实有些怕了,中国的女人,大多有一种依赖的心理,即使靠着的是棵芦苇,她也想抓住不放。这仿佛就是中国几千年来传下的顽疾。仿佛就是一个错了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那有些凶神恶刹般的白三,道,“我去还不行吗?”

白三见自己的话生效了,又换作了笑脸,附在贾美美耳边,小声道,“我说让那糟老头摸,你可以不让啊,只要是解开了衣服让他看,这钱他就要不去了。”说完,就把贾美美给推到了里间,还替他们把帘子吊了下来。

尽管有一万个不乐意,但贾美美还是走了过来。走过来时回头瞪了一眼老羊倌也不说话,躺在床上就把衣服给解开了,没事人一样在仰面躺着。

老羊倌看她解开了衣服,一大块白皙的肚皮尽收眼底,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向头部涌来,活了半百了,这可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情景。大口喘着粗气,喉咙也开始发痒,用力地咽着唾沫,看着躺在那张床上半露着上身的风骚女子,那只眼从来都没有睁得这样大,直直的看着。而身躯仿佛是钉在了地上似的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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