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花开别样媚】(1)(1/2)

第01章。

人的心理,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欲望,有的会表现到明面上,比如对权利的

追逐,对金钱的贪婪。有的则隐藏在内心深处,轻易不会表达显露出来。虽然说

不上是人性的阴暗面,却时不时的会从心底跳出来,左右一个人大脑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随,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又会左右其言行举止,进而对其

身边最亲密的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马小要和妻子许语诺就是这样的例子。

夫妻俩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马,七八岁时就模仿大人的性行为,十五岁时真

正偷食禁果,如今虽然结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间却已经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

好在许语诺从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云的大学校园,也是女神级的存在。经过

与马小要十年的性爱,在床上越来越知情知趣。而马小要除了是宠妻狂魔,还是

个精力旺盛的性爱机器,两人的房事热度才没怎么下降,保持着一定的频率。

频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维持性爱当中的激情,小夫妻俩可没少在上面花心思

动脑筋。从大学时期,两个人就开始尝试各种刺激方式,体验各样新鲜乐趣,两

情相悦彼此真爱之下,便没有什么不肯为对方做的。结婚之后,二人除了享受新

婚燕尔的幸福甜蜜,更是想着法儿取悦对方,享受肉体的欢愉。

可惜好景不长,马小要本来想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妻子许语诺却一不小心

怀了孕,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马小要。在许语诺手口并用的帮助下,好不容易

熬过爱妻十月怀胎,生下儿子卓卓,终于可以大展雄风,妈妈苏悦容为了帮忙照

顾孙子,搬了过来。

妈妈和他们一起住,从小与妈妈关系亲近的马小要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又可

以每天与妈妈黏乎一会儿,说说贴心话儿,感受她对自己的宠溺关爱,享受母子

天伦。但不管怎么说,夫妻俩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个角落,白日寻欢的诸多乐趣,

即便是晚上做爱,也不得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动作既不敢过于狂放,又不敢叫

的太大声,便只有在心理上谋求额外的刺激。

这天晚上,等每天搂着孙子睡的妈妈,在楼下的房间里没有了动静,小两口

又行动起来,赤条条的滚抱在床上,开始几乎每晚必做的「功课」。

马小要趁着二两酒劲,压在妻子许语诺身上猛顶猛抽。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

身体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轻,最是挨肏没够的年龄。这话一点都不假,已

经快二十分钟了,许语诺已经来过了一次高潮,两条如玉长腿仍旧盘在马小要腰

上,下体往上一颠一迎的,兴致勃勃。

「骚老婆,我肏死你」。马小要见妻子如此骚态,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

压低声音发狠的说。

许语诺听着这话,满是春情的眼神愈发明亮。夫妻俩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间

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上高一刚偷食禁果那阵儿,马小要稍微说两句粗话,便被

她狠狠地饱以粉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可是男人做爱时不讲几句粗

话,就觉得满心不痛快。高二的时候,马小要又开始用那些话故意逗她,许语诺

听了只是脸上红红的,不再抗议。等到了高三,更是媚着眼睛看他,由他去说。

许语诺终于变得不知羞了,马小要再说出那些粗话来,兴奋度也降低了。不

过上大学同居之后,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许语诺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坏蛋,我想让你肏我了」。却再一次点燃了马小要全身的火焰。从那以后,许

语诺觉得不过瘾的时候会撒娇似的说「再多肏一会嘛」。兴奋的时候会翻身骑

到他上面挑衅「来呀!本姑凉干死你」。

但是从妈妈江悦容搬过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夫妻俩床上的对话又增添了新的

内容。就像今晚,在马小要发狠的说出那句话时,许语诺两手抵在马小要胸前,

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谁?」。

许语诺很清楚隐藏在眼前这个坏老公内心深处的某种心思,知道他喜欢听什

么,怎么样能够挑起他的情绪,于是故意拿话刺激他。

「我肏你妈」。马小要果然兴奋起来,继续狠狠的动着。

许语诺嘴角抿着笑意,继续说道「我两个妈呢,你最想肏谁?」。

听着妻子的问话,马小要脸上不动声色,心底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说了句

「我就肏你妈」。

一连上百下猛抽,插的许语诺颤叫不已。

那一阵狂劲儿过去,马小要的鸡巴插在妻子紧凑多水的屄里,动作刚慢下来,

妻子正在兴头上,又在他耳旁喘着气挑逗「坏蛋,你妈也是我妈,你肏不肏?」。

马小要的鸡巴瞬间似乎又膨胀一圈,再度发力「小骚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

妈!让肏不?说!让不让我肏你妈?」。

许语诺不停用禁忌话儿撩拨老公,其实自己也兴奋不已,在马小要的狂抽下

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紧绷乱挺,魂不守舍的连声叫着「再快点老公,我要…

…让……让你肏」。

三分钟后,小两口终于彼此满足,揩擦毕下体,抱在一起休息。

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淫荡话儿,

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而且他们彼此都

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

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抬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

「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眯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

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

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

馆。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么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

个杂活干。毕竟是亲戚,马邛山于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

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出嫁

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

依为命含辛茹苦。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

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

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

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么的传言,据说有

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

姨终于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兰姨帮

着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于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

己。由于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

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

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

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至于另一名

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

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淫乱,也属寻常。更有甚

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

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

到一起。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

语,会心的对视而笑。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于议论。许语诺和

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

兰姨来宾馆工作后,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一个月难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孙子,

都是过上一晚就回来。在这种情况下,陆建明因为牵挂母亲,也差不多每个月都

从百来里外的镇上跑到市里,看望兰姨一次。许语诺或者苏悦容在的话,陆建明

会腼腆的和她们打上几句招呼,然后就一直躲在兰姨住的储物间不出来,等时间

差不多了,再坐车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时候,许语诺怀孕七八个月,有一天又去宾馆替

班,兰姨的儿子建明哥刚好也来了。中午十二点之前有客人退房,许语诺在对讲

机里喊兰姨去打扫房间,兰姨答应了好一会却没见人,许语诺就过去看看兰姨在

储物间忙什么。嘴上叫着「兰姨」,伸手推门却推不开,又用手敲,就听里面一

阵忙乱的响动后,兰姨满脸通红的拉开半边门闪身出来,接着又把门关上了,慌

里慌张的推着车去收拾客房。走在后面的许语诺细心的发现,一向非常注重穿着

整齐的兰姨,工作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带子,非常明显的歪斜着。稍微一愣后,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张俏脸也蓦地红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事出去一会的婆婆苏悦容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等

兰姨进了房间,苏悦容迟疑的了一会,把许语诺拉到一边,把兰姨在老家的那些

传闻,对许语诺小声说了一遍,然后脸上微红的交代许语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

就多等一会,只要没有客人等房间,又不是什么要紧事儿。走开的时候还感慨了

一声「唉,这娘俩啊,真是不容易」。

许语诺才回过味来,原来婆婆早就知道这个事儿。再回想一下,好像两个前

台另外一个客房阿姨,背后看兰姨的时候,有时也不怎么对劲儿。显然她们也有

所察觉,只不过碍于兰姨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婆婆苏悦容明明知道这个事儿,

对兰姨却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护,她们几个才没有表现出来。

那以后,憨厚老实的建明哥仍旧每个月来宾馆看望兰姨,许语诺又在替班时

碰到了两次,每次许语诺就很注意了,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轻易不去打扰。

第二次的时候,许语诺还趁没人偷听了一会,里面果然是那种声音。每次回到家,

许语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说给老公马小要听,小两口窃笑一会,一起想象兰姨母

子在储物间里的情景,添加点做爱的刺激。而他们之所以开始拿各自的父母作为

禁忌的话题,也与兰姨母子的事情不无关系。算上今天,许语诺已经碰到第三次

了。

这个时候,马小要听到妈妈也站在门外偷听,心就莫名的跳动一下,嘴里却

嘿嘿笑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妈偷听,只是想证实一下」。

「证实你个头」。许语诺脚趾在下面夹了马小要腿肉一下,然后又微眯了双

眼「老公,咱妈偷听……你就没什么想法?」。目光里满是意味。

马小要心里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轻拍一下,本着脸说

「调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给办了」。

「去呀」。许语诺开心的笑着,恢复极好的紧致小腹一绷一绷「谁不让你

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断」。

「两条腿都断了都不要紧,就是别打断中间这条,不然好老婆你以后就没得

享受了」。妻子敢主动挑逗,马小要也不客气,坏笑的压着她说「到时候,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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