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雨下的青春第1部分阅读（2/2）
没经验的地理老师这时都没回过神来。同学们想拉住王同学也错过了最佳时机。
王同学恼羞成怒，起身又向小新扑去，这时，地理老师想拉住王同学，王同学的速度已经起来了，加上这体重，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千不该，万不该，老师你不能把瘦弱的小新同学抱住了，也就一秒钟不到，王同学已经飞身赶到，小新连老师一起都被他撞翻在地。压住小新，上下翻飞，一顿老拳，小新明显不支，毕竟王同学人大力不亏，又是自卫反击战占着正义。
我跑过去想拉住王同学，我人还没到。王同学又一声过年杀猪时才听得到的凄厉惨叫响起，比上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种不可言状的恐怖。
我冲到跟前，才发觉小新这个军人的后代不怂，他用两只手紧紧捏住了王同学的下身私|处，任凭你上面拳如雨飞，我就咬定青山不放松。
王同学一声声惨叫已然越来越弱，拳也停了下来，虽没哭出来，已是痛得泪如雨下，脸色苍白，我使劲掰开小新的手，王同学蹲在地下，痛苦万分。起不了身了。
小新也是血流满面，两眼肿得像熊猫，鼻子都歪了，惨不忍睹。刘小翔赶紧过来想扶冯小新，被小新狠狠地挡开了。我搀着小新，王同学一颗硕大的脑袋无力靠在班长的肩上，很需要安慰啊！一起向校医务室一步步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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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电影少林寺
血雨腥风终于过去了，时隔这么多年，这件事学校怎么处理我忘了。我能记起的是，小新父亲回去时的背影比来时挺得直，是一个很骄傲的背影。毕竟儿打了胜战。
现在想想，我们这些刚迈进青春期的半大小伙子，关在教室里，简直就是一群那个进入什么期的小野兽。
电影《少林寺》上映了，我连着去看了七遍，要是有钱，可以肯定，不是看七遍那么简单就了事。冯小新看了十三遍，是当时的班记录。到后来，见他出手动脚，都好像有点功夫的意思了。教室后面的白墙壁上无故地多了一串串飞脚印，重重叠叠。小王同学的脚印无怀疑印在最高处，44码的脚印在墙上，比老师的身高高得多，很突兀。
后来发展到见什么踢什么，树啊门啊什么的，宿舍边晒着的短裤，胸罩，王同学要是看到周围没人，像有仇似的飞起来就是无数脚飞腿。不练不行啊，看小新都已经有模有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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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不会生育，你负责她吗
这天，刚放学，同班女同学赵梅走在我们前面，屁股大得比脸盆还大。我一时脚就痒痒，助跑两小步，起来一脚就往她那驼肉飞去。想在上面轻轻一点，展一下收发自如的脚功。
赵梅同学可能有点武功底子，或少林寺也看了几遍颇有习武天赋，领悟较快。她听到屑小的脚步声，猛停住步，转过身来，嘴里一句“讨厌”还没落地，腹部中了一腿少林脚法。她没想到，短短几天小倚同学已练到有这般腿功，一下被揣倒在地，脸色发白，痛得大哭起来。
我一下慌了，着急就想到跑，被如梦魇般副校长钱老师尖利的喊声叫住了步。
她叫我背上赵梅到学校医务室，在四楼啊！
我气喘如牛，还好校医说，没什么大事，我气没喘匀，被老师一路走，一路推到了她的办公室，赵梅还是小声哭哭啼啼蛮委屈地跟在我们后面。
“你为什么踢她？”
“她怎么你了，你这么下狠脚？”
“踢伤了，你拿什么赔她？”
连珠炮似地问我，我一下也捡不到一个问题回答她。她又连着说了二句我印象很深的话。
“什么地方不踢，你踢她肚子？今后不会生育，你负责她吗？”
稍停。
“你是不是喜欢她？你说？”
我刚刚才想到我怎么负责赵梅同学的今后生育问题，一听这一句，急忙嚷到“我，我不······”
又一下子开不了口喜欢两字。
钱副校长见我急了，有点得意“你就是喜欢她，不喜欢她你老是招惹她做什么？”
这是那门子逻辑？现在想，难道是“打是亲、骂是爱”也不像啊？当时，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想女人不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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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我射出了一股小便
迟了近一个半小时，终于出了校门，跟赵梅有一段同路，赵梅走在我侧身后，路上也只有我们两人，我看她委屈的样子，心中忽然觉得很不忍，冒出一句“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了。要不，你踢我几脚？”
赵梅像没听见，加快脚步走了。多年后，同学会赵梅告诉我，那天如果我没有道歉，她就准备回家告诉哥，叫他找我。我知道她哥赵老大是个狠角色，在80年代的严打中，被政府毙了。看来做了错事，及时道个歉还是很重要的，和谐总比血雨腥风好啊！岔远了，回来讲我回到家的事。
照着镜子，挤了半天脸上的青春痘，弄得手上都是血。满脑子在胡思乱想，钱副校长说话的得意劲，班上的女同学一个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认为班长刘小翔最漂亮。竟有点想痴了样，一下扑到床上，少林寺那个女主角也跑了出来，尤其是被大字型绑着的那一段，被粗暴地撕破了衣服。一下子觉得下面好像射出了一股小便，急忙起来，解开军用宽皮带，拿纸把下面第一次看见的白色液体擦了。又跌到床上，一下子好像人很轻松，没觉得怕，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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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不要命的小新
我跟王同学要好，是因为我跟他都坐在教室的最后排，又都喜好打篮球。也是物以类聚，人按群分吧。王同学被冯小新用龙爪抓了后，苦练体质，可谓是球不离手，随时备战。上课把脚踩在一篮球上晃过来荡过去。没下课就开始向我挤眉弄眼。身体也不见那么多的肥肉了。
一下课，一群人，围着球一阵疯跑。铃一响，满头大汗往教室飞奔。一般我跟小王同学都会拉在最后，就为了多投那几个球。路过高中部女生宿舍。绳子上挂满了晒着的短裤，奶罩，我一脚没踢中，他一下子停住脚步，鬼诡地向我扬手，只见他伸出手飞快地在每条短裤，胸罩上狠狠地捏一把，并在最后一条短裤上，吐上一口唾沫。边跑边把手放到鼻子上闻。有点恶心，一节课我都在想王同学的这一串离奇动作。
期中，学校排球比赛，场边围满了学生和老师看球。王同学，十四岁，一米八几的个，是场上不二的主力队员，你来我往，到了关键的最后几分。一排球像当时热播的电视连续剧，《排球女将》中的“流星赶月”般飞奔过来，王同学奋不顾身飞身救球，球没救着，人重重跌在地上。他挣扎起来，股间发出一超响撕心裂肺之声，很邪，场边许多人都还以为是他裤子撕裂了，包括我。他慢吞吞起身。
“妈妈的，连屁都摔出来了”。我估计小王同学也听着自己这屁很像撕裂声怕别人误解，特此说明一下。场边顿时笑倒一大片。包括网那边的对手。
笑也笑了，球也赢了。好事的几个同学又牵强附会说赢球是王同学的一屁之功。把功能扩大化了。他本来个子就高，又入选了学校的排球队，在学校成名人了。
小新也不简单，学了一套他自称的少林鹰爪功。有天放学，我们打扫卫生，他演练给我看了，有些“呼呼”声，很不错。现在想可能是衣袖较大的缘故吧。我告诉王同学我的所见所闻后，明显，他忧郁了许多。
不过，小新在学校成名可不是因为中国功夫，是他练的副项短跑，我称之的逃跑术。小新是个有毅力的人，两个学期下来，一百米速度达到了惊人的十一秒二，不但是学校第一，而且在全地区中学生运动会上拿了个第一，让我们佩服不已，除了王同学。
转眼到了冬天，这年特别的冷，气温降到了我们这罕见的零下十度，我们都裹在厚厚的冬装里，只有小新的手冻得像发过的面包，每个手指都像粗壮的红萝卜，样子很吓人，我起初还以为是他户外锻炼多冻得。有次我们一起上厕所，我发觉他有些不方便，就好奇地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穿着沙衣，腿上绑着沙袋。这个不要命的小新。
第十三回、扒窝的重型轰炸机
我隐隐有些预感，冯王同学之间，短期内还必有一战。但我看到王同学有些忧郁的样，没敢告诉他我的当心。
精力很过剩，天气又冷，下课后，我们玩撞飞机的游戏，两人搭伙，力气大的，个子壮得在下面当发动机，个子小的，体重轻的在背上，拱着四手，看谁把谁的飞机撞塌，我总是背一个班上个最小的骆华在我背上，他还是个男孩，而且看他长的样，可能再过几年才能长到我们现在这样。身体发育上差别很大，贪玩倒是一模一样。
我们的对手是王同学一组，他老是被我们打败，他是根本就不管背上是谁，谁有空就背谁。我叫他背班上最胖的龚国民，他也毫无怨言，那可是一百七八的份量啊，我背上的连他背上的零头都没有。他焉有不败之理。
看见女同学过来，王同学基本上是不管战况如何，一头就撞进去，在一片骂声中，嬉皮笑脸。
我看见王同学冲过来，背着骆华转身就跑，身轻如燕的骆华被颠得“咯咯”直笑。我们就像灵巧的一架歼击机。没几下，王同学背着胖子龚国民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架轰声震天的马上要扒窝的重型轰炸机。我看见王同学不追了，也停了下来，这时骆华要下来拉下落下一大节的裤子，我刚放下小骆华，王同学的重型轰炸机马上动力开到最大，撞过来。吓得我一把抱住骆华就跑，可怜的骆华裤子又滑下一大节，急得大喊大叫，直打我的背。
重型轰炸机是不会放过这个取胜的机会的，更何况一班女同学看这边热闹震天，都停下不跳绳了，往这边瞧。漂亮的刘小翔也在这班女同学里面。王同学嘴里发出像狼嚎的声音，低头撞过来。
眼看要输了，我奋力一避，把小骆华都抛到了地上，他的裤子现在已在脚背上了。王同学看着前面有人形，狠狠地撞过去，龚国民吃不住手上的痛，也摔了下来。
王同学扬起头，刚想欢呼这来之不易的胜利，被他撞倒在地的同学灵敏地爬了起来。
冯小新
第十四回、野兽的笼门
小新的手长满了冻疮，起来时，手上已擦破了一大块皮，鲜血流得一塌糊涂，我一看大事不好，赶紧跑过去，挡在他们中间。
“他不是故意的”我嘴巴里替王同学解释不停。
小新的眼睛狠狠地望着王同学，一脸的蔑视与傲气，看来身藏绝技，底气十足。王同学一把把我推开，看着小新的不可一世，与其长期提心吊胆，不如奋力一搏了。
我看主要的是女同学们围观过来了，刘小翔边喊“不要打架”。边跑过来。这句话在王同学听来简直就是战斗的号令，非打不可了都。王同学夹紧两腿，提起了双拳，我相信他梦中肯定梦到过跟小新现在的这一幕。他侧着身，随时准备着小新的鹰爪偷袭。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小新低头看看血流不停的手，脸上看上去并无痛楚的表情。他用另一只手把翻开的那块皮盖回伤口，把手抬到嘴边，用有些颤抖的唇紧紧压住伤口，血一下灌满了口腔，他不时地把血一口口吐在地上。我能理解小新在忍受着怎么样的巨痛。
这一幕只在电影里见过啊，有些胆小的女同学都吓的不敢看了。
小新狠狠地推开我好心的手，转头一个人向校门外走去，我能理解他是用怎么样的克制力，关住了心中那头冲动的野兽的笼门。
我的好同学小新，看来不光习了武，武德学的更好。
王同学愣了一会，朝小新追过去，刘小翔也想跟了去，被我拉住了。远远地越看小新越像他爸爸。
第十五回、小小的鸡爪
冯王两同学和好如初。同学们都替他们高兴。
小新迎面碰见王同学，总要亮一下鹰爪。憨憨的王同学也总是配合地用双手护着档部，屁股夸张地一避，很娘娘腔。每一次同学们看见，想到他像杀猪一样的惨叫，总要笑得起不了身。
看多了，有时候我们一伸手，一亮爪，人来疯王同学也总是表演一下，以博一笑。
一米三的小骆华看着有趣，有一次，他也在王同学面前亮出了小小的鸡爪。一米八五的王同学故意把档部往前一送，鸡爪一下子实实在在地撞到了王同学腿中间的大家伙上，捏个满手。小骆华吓得大喊一声“妈呀！”跑得远远的。这下轮到王同学笑得差点腰都折了。
第十六回、名字的趣事
今天玩游戏，无意中看到一个棋友的网名叫茎候佳阴，当场笑翻，太有才了。粗俗一点，但实事求是地说出了男人的心声。想想自己叫倚墙等杏，觉得太虚了点，什么都不敢说得太直，也许是我的缺点吧。
又想到过去曾经碰到过的网友“趴墙等杏”、“推墙等杏”、“敲墙等杏”。
用“趴”有股赖皮样。用“推”敢情是准备用力抢了。用“敲”像小偷不够光明正大。用“倚”可以遮人耳目，有人来倚着墙当休息，看路人，看风景。无人时才看看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心中才好过点。
前几天，我认识了一个网上朋友“八里不臭”也琢磨了好一阵子，他为什么用八里，不用九里？不用十里？或百里，或千万里？但他没有用十里不臭，我还是替朋友高兴的。
过去这么多年，没记住几个女同学的名字
毛小妹子——当时取四字名的很少，也许她爸爸是个文化人，也许是大老粗吧。不过超前意识肯定是我爸爸所不及的。果不其然，不久，满街都是日本货了。
卫红——这名字很普通，应该是取自“保卫红旗”。我记住她，是因为她爸爸是我父亲的同事，我知道她下面有个弟弟叫旗高，取自“高举红旗”，还有个妹妹，76年生人，叫继东取自“继承毛xx”。
一而再，再而三。我终于基本理清了叔叔给小孩取名的思路。如阿姨那年生二胞胎另一个肯定叫继恩，“继承周xx”。如来仨肯定叫继德，“继承朱x”。还好同学卫红妈没继续往下生。要不然，她妈还没生，我都可以先替同学取好她弟弟妹妹的名了，“锋锋”、“平平”、“振兴”、“中华”。现在有碰到叔叔，我没好意思求证一下。还想问问卫红的小孩叫什么？
方向明——她父亲难道怕她找不着北不成？多年没她的消息了，想是应该过得好的。方向明白，带着老公，小孩，走在奔小康的路上。错不了的，遥祝她幸福快乐！
第十七回、猪奶奶的
最搞笑的名字是一个叫陈猪奶的男同学。开学时，第一次看到他交上来的作业本，封面赫然签着陈猪奶，工工整整，确是震撼到了。又恍惚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同学们是怎么笑话他，可想而知。
惜时如金的陈老师是个好心的老师，上课时，他特意花十几分钟向我们解释，陈同学来自农村，他父母为了好养，才特意取了一个贱一点的名字。又云他爸妈取名又没征得猪奶的同意等等，请同学们不要笑话他。一脸的严肃。
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不能忍受陈猪奶，这个确实粗陋名字的是我们文雅的陈老师。
才过几天，他宣布陈猪奶改叫陈壮男了。（我们家乡话猪奶和壮男的读音是一模一样的，不差厘毫丝忽。）并用粉笔在黑板上大大地写上陈壮男仨大字。用普通话读陈壮男名字，恰是家乡话的陈猪奶。
受陈老师的熏陶，平时喜欢写点豆腐干，萝卜丝的我，对陈老师是更加的佩服。
第二天，欢天喜地的陈猪奶同学，不，是陈壮男同学，把过去所有的的签名都改成了陈老师的心血——陈壮男。
又二十多年后的一次聚会，还没坐下，跟中亚诸国做生意，已是过亿财富的陈同学递过来新的联系方法，我见名片上是骄傲的陈壮男。酒桌上做东的陈同学热情豪爽，酒量惊人。一下叫来十瓶茅台，统统打开，一人一瓶，不喝不行。这确实是个壮男了。
酒量不好的我被猪奶奶的整个够呛，中途开溜。连打电话叫老婆来接我都不行，醉在打开窗的车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开车走。到夜里二点钟，在车里没死成的我，被暴雨浇醒，车里面已是一塌糊涂，连吐带雨的。爱干净的老婆好不容易找到我，却又不敢近身。
第十八回、情何以堪啊
每天放学路过新华书店，只要店没关门、我总要进去看看。买不起，过过眼瘾。攒了一点钱，有特价书，就下手买一本。几年下来，买了有四百多本连环画。五十四本《三国演义》也集全了。还用橡皮刻了个私章，都印上大名。
星期天，我又在店里瞎逛，进来了几个任课老师，我都认识，其中有一个龚老师男的，教我们图画课，还有一个是马老师女的，教我们音乐课。
“老龚，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