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那么，请见证（2/2）

拥有强大的魔法，和类似心灵传输能力的高智慧生物。

钱龙抬手一枪，子弹从对方身体的虚影中穿透了过去，那东西根本不是实体。

【无效的。你看到的，是我从幻梦境里投射的影子，你的任何手段，都无法伤害到我，停下无意义的抵抗。】

幻梦境的投影...那它的机制是什么？

钱龙第二枪射向了周围漂浮的火焰，却直接消失在火焰之中，完全不像是能命中的样子。

【同样的，这些魔法火焰，不是你用任何手段可以扑灭的。】

“那么，尊姓大名？”钱龙向着那团巨大的虚影走进：“我相信你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奈亚拉托提正在计划什么吧？”

【为什么。既然你想知道，那便告诉你——这艘船通向祂的祭祀场，而痛苦的情绪，就是祭祀所需的材料。】

钱龙低头，沉默着迅速思考：“......”

包括之前的小镇，包括这一整艘船，祂是为了刻意收集这种情绪，而做了一切？

【我们的种族与你不同，以痛苦为食，以愤怒为佐料，这些情绪构成了魔法。而支撑这艘船航行的，是魔法，也是那些人的痛苦。所以，没有一处献祭没有意义，只有你的解救，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徒劳。】

【他们受到的折磨，才是他们活着的理由。如果他们有了希望，那么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都会死。我向你喊话，便是教给你一个挽救的方法——让那些人，回到他们应该在的地方。笼子、餐桌和牧场。这样，或许会有些人，能活着到达祭祀场】

“...那才是，真正的没有意义。”钱龙忽然抬起头来盯向它！

巨大的虚影沉默了一会，刺耳的声音接着传来。

【但你的种群，得到了延续。】

“你真的认为，多活几个小时的施舍，会让人放弃慷慨赴死的权力？”

【我对你的种群，不太了解，除了你们生产出的痛苦的味道。但我知道，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几天，几个小时还是几分钟。你们是容易理解的脆弱种群，会为了择日赴死的特权，而做出各种事。】

钱龙摇头：“是吗？我怎么不相信！”

【想试试看吗？】

周围的火焰，化作了紫色的荧幕。在这片环绕着钱龙飞舞的荧幕上，是一个个代表奴隶的黄色火人，和数不尽的紫色蛇人！

【那就，一起来见证吧。你会看到这个种群，在压力之下不堪一击的分崩离析。希望，你能将你的信心，保持到最后——伦道夫。】

这个家伙！

钱龙微微眯起眼睛。

不出所料，果然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