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东方明珠(二)(2/2)

“是这样的,平时公司里的员工要是结婚了,都会发请柬给总经理,不论是以前台湾来的,还是这对人家的情妇,而总经理一般都不会去,只会寄去红包人情。可我这次不一样,以我堂堂的副总经理身份结婚,楼上的那两对巨奶多少要卖我面子,必会亲来祝贺,而且几天前我就已经请她们务必赏光,她们也答应了。”

玉娇玉芝的办公桌抽屉里果然有份请柬,吴盛辉先生与叶茵芳小姐……

国平不解道:“那又怎样?”

“你是知道的,巨奶姐妹平时很小心的,不仅深居简出,很少抛头露面,还从不吃喝任何人送请的食物、饮料、点心和风味特产,所以她们从没着任何人道过!而今晚就是个机会……”

“你的意思是……”

“对!在她们的酒水饮料里放迷幻药和春药,到时她们半昏迷我就说她们不胜酒力醉了,我就让新娘、伴娘她们将巨奶姐妹扶到客房去休息,那时你躲藏在洗手间的等人走后出来,先将巨奶姐妹脱光了拍照,然后再灌她们些春药,等我来找机会溜来一起享用她们。”

“好主意!”

国平已两眼放光地直咽口水。

“你可不要不等我就先一箭双雕哦!”

“辉哥,你怎么不相信我?虽然我好色,但也讲义气啊!这么多年了,你是应该了解我的。”

“好!这是烈性春药,和那客房的号码。”

“辉哥,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结婚也在你计划之中?”

吴盛辉笑而不答。

“辉哥!那之后呢?她们要是醒来……”

“我的傻国平老弟啊!那时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她们还能怎么样我们?再加上我们还有她们的裸照,她们还不乖乖听话,那时我们哥俩还不吃香的喝辣的、财色兼收?”

“我只怕她们不会乖乖就范,人家情妇二奶都敢做了,还在乎我们用裸照威胁她们,要是她们报警……”

“我说你是色大胆小怕狗咬,你还不信!我先不管她们在不在乎颜面问题,我只问你她们在不在乎她们现在得到的东西?”

“那肯定在乎了。”

“对啊!如果她们敢告发我们,我就把她们的照片到处散发,弄得满城风雨,尤其在网络上到处贴传,那台湾花氏家族为顾及颜面,还不把她们立即扫地出门,那样地位、金钱都没了,她们会不权衡利弊?”

“嗯……有道理!那好!就照辉哥说的办,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现在唯一我担心的是怕中间出现什么变故,还有新娘子、同事们……万一搅局……”

“是啊!要考虑周全了,务必一击即中。”

然后便是这卑鄙二人在详细地研究各个环节和可能出现的变故,而商量应对之策。

我差点恼火得立即让他们毙命,但想想,还是不要在自家的公司出现命案,即使意外也不要!

有什么问题最好还是用智慧解决!知道了他们的阴谋,自是不难应付。要不要让他们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先生!对不起,这是本公司总经理专用电梯,请你乘其它电梯!”

电梯口的保安道。

“哦!这样啊?”

我才想起公司的人都还不认识我。

“你是本公司的员工么?”

我摇摇头。

“那你找谁?”

“我来面试。”

“哦!面试在14楼,他们也是。”

“谢谢!”

我看到许多等电梯的年青人手上都拿着履历袋,他们多数是刚毕业或在读的大学生。

这时有部电梯下来,未等人出完,立即有许多人争先恐后地挤了进去,到我不慌不慢步前时已无空间了。而这时和我同样命运有四个人,三女一男,男的是同济大学的,而三个女的则是复旦大学的,看样子她们是结伴而来的。

三女中有个很漂亮的,人高腿长皮肤白,秀发飘飘,气质动人,与今天早上见到的白羽有得比。另外两个一个一般,戴了副眼镜,比较怡情,不爱说话。而另一个清秀的则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很是活泼、外向。

这时电梯里所有男的注意到了漂亮的高佻美女,立即有两个男生跨出电梯,绅士道:“你先请上吧!”

她摇摇头,我便不客气地迈进电梯,气得她旁边的活泼女生冲我做鬼脸,但当她看清我的样子后立即愣住了,电梯门接着关上了。

上到4层时,我听到那活泼女生唉了口气,道:“刚才那男生好帅啊!”

她的同伴基于旁边还有男生,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拉拉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放浪,免得丢人。

到了14层。

为了好玩,我也参加面试,和众多惴惴不安的求职者一起等候着。

然后,刚才未搭上电梯的三男三女也上来了,两个男生正不断地找话题搭讪着。

这时我发现外面各道路上渐渐有了许多警察、武警,甚至是军人,形成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局面。

立即有经验的路人议论道:“看来又有什么大人物要驾临东方明珠了。”

果然便有警察和西装革履的人上了东方明珠,接到通知的东方明珠塔的负责人下令工作人员立即配合疏散游客,连住在塔上旅馆的20对情侣也在驱离之列。

然后是便是地毯式的检查。

半个小时后,国际会议中心和金茂大厦的建筑工人被告知停工,离开建筑。

又10分钟后,正大广场和陆家嘴美食城、海洋水族馆、陆家嘴绿地被控制,申和路、世纪大道、滨江大道、陆家嘴西路、东园路、银城路等等都被封锁了,连黄浦江对岸的外滩也布满了警察。马路上除了军警车再看不到一辆。

然后便是军警占了沿路各个建筑的高处,其中不乏狙击手,最后连我这座远离世纪大道的瑞龙大厦也有军警上来,乘的还是总经理的专用电梯,这让我很不爽。

这时面试正好轮到我,可我已没玩下去的心情,转身而去。

在电梯口按了个向上的按钮。一直很注意我的几个人对我的举动感到很诧异。

到了50层,我刚出电梯,三名漂亮秘书中的一位立即上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连理都不理地让避过她,直往里闯。

这下三位秘书和保安都上来拦我。

我怕我会生气会伤了他们,也就停下了脚步,同时暗生玉娇她们气,也不懂交代一句。“我找两位总经理!”

“总经理在开会,请你在这等一下!”

我当然知道。“好的!不过麻烦你们马上你通传一声。”

“请问先生贵姓?”

“睿龙!”

“睿龙?啊!”

三位秘书和保安都惊叫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你们知道我?”

“当然!以前花总经理就经常把你挂在嘴边,现在的两位总经理也……”

她们马上用怀疑的目光仔细打量着我。

我知道要坏,她们对花睿龙的了解是花多财总经理的十岁儿子,因为我(生日party上)的照片正摆在玉娇的办公桌上,但人已长大,面目全新,我不该报自己的名字,只怪自己一直心事重重。

“去通传吧!”

我淡淡道,懒得对这些人解释。

“可总经理在开会。”

“不是有两位总经理么?用不着两位都开会吧?而且通传一下耽误不了她们多少时间。”

“不行!我们会被开除的。”

“不去叫,你们会马上被开除!”

我准备硬闯了,唉!闯自己的公司,真是笑话,全世界也许就只有我了。

“好吧!我去通传,如果我失业了,我就……”

那漂亮的秘书看我一眼便脸红地转身进去了。

八秒后,便见玉娇玉芝冲出来,扑进我怀里,根本不在乎还有人在旁看着。

“对不起了!让你……”

玉娇娇声道。

“人家在上面等了你半天,不见你上来,以为……你不想让人知道……就……”

玉芝更是撒娇道。

“哼!看我不家法伺候。”

我冷冷道。

姐妹俩听后则媚眼如丝、迫不及待、一左一右地拖我进去要接受家法。

三位秘书,两个保安,全看呆了。

我则在进门前,炫耀地伸手至姐妹花的上摸弄。

直至门关上,他们还呆呆地面面相觑,他们何曾见过除了花总经理这样的。

那去通传的秘书则松了口气道:“还好去通传了!不然工作……”

“花少,快惩罚我们吧!”

玉娇便开始脱我的衣服。

“你们真是荡啊!整天想着被!”

我双手已摸至她们的下面。

“是啊!我们就是荡,就整天想着被花少的大棒棒,你可知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姐妹是多少的寂寞难挨?”

玉芝已跪了下来,为我脱裤子,当看见我的宝贝蹦跳而出立即一把握住,随即含住。

“妹妹!又让你占先了,这次让我先来。”

玉娇也跪了下来,去跟她妹妹抢。

“你们不是在开会吗?”

“不管它!先接受家法再说,嘻嘻……啊!姐姐你……”

玉芝吐出说话之际,宝贝已被她姐姐抢去含住。

“你们还是先去开会!家法等会再说吧!”

我皱眉道。

“姐姐,你去开会!我替你在这接受家法。”

“不要!还是妹妹你去开会,姐姐替你接受家法。”

“好了!还是一起去吧!”

我拉起姐妹花。

“不先家法一下再去啦?”

玉芝还不死心。

“你少发浪啦!等开完会我不死你们才怪!”

“好啊!”

玉娇一脸的兴奋。

我真是受不了她们这样,回到上海,她们简直换了个样子,再没有在台湾整日战战兢兢、成惶成恐的样子。呵呵!她们真是变得漂亮迷人多了!由以前的被动风变成主动。

我们一进会议室,在座原本窃窃私语的各部主管立即安静了下来,全都盯着我,大概心里都在揣测着我是什么人物。

玉娇宣道:“各位!请让我郑重介绍……”

却被我打断道:“还是我自己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冠杰,花氏集团派我来大陆,专门负责考察和监督的视察员,在上海我只待几天,然后到各分公司、工厂去视察。”

我眼睛扫过全体主管,那国平也在其中,只是副总经理吴盛辉已不在,大概去迎亲了。

然后玉芝要为我介绍在座的主管,也被我打断了,我让他们自我介绍。

“卓新,副总经理,负责各部门运作。”

一个将近30岁的美女。

“人事部经理,李国平,负责公司人事。”

我见过的家伙,那红外线透视照相机还放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可能是想在桌下女人,他可真够贱格的。

“业务部经理,陶伟,负责公司各种业务。”

一个四十出头戴眼镜的男人。

“营销部经理,胡建华,负责公司新产品的宣传和营销。”

30岁左右,精明、健谈型男人。

“地产部经理,杨思思,负责公司的房地产业务。”

40岁的已婚女人。

“零售部经理,陈伟国,负责公司在中国的零售业。”

50多岁的中年男人。

“珠宝部经理,解敏,负责公司的珠宝首饰。”

戴眼镜的30漂亮女人,很有气质,很懂妆扮。

“进出口部经理,林文,负责公司进出口业务。”

约35岁,给人八面玲珑感觉的男人。

“公关部经理,黄洁,负责公司的公关事务。”

20多岁的美女。

“财务部经理,赵阳,负责公司财务。”

40多岁男人,给人稳重的感觉。

“周清原,香格里拉大酒店经理。”

40多岁的胖男人。

“研发部经理,钱江涌。”

40多岁,书生型男子。

“保安部经理,王刚,负责公司财物安全。”

30多岁,魁梧健壮的男子。

我点点头,问道:“人都齐了吗?”

玉娇道:“还有个吴盛辉副总经理,今天是他结婚大喜的日子,他请婚假了。”

玉芝乖巧道:“陈先生!今晚我们都去出席他的婚宴,你也去吗?”

我摇摇头道:“我日程安排太紧,恐怕没时间去,你们去吧!替我捎去红包,并祝贺他。”

我搓了搓手,正色道:“好了!我们也见过面了,现在我传达一下总部的意思。明天总部还有一批人派来,到时由两位总经理安排。现在,你们继续开你们的会,我出去到处看看,两位总经理,请!”

我转身便出去了。

弄得姐妹花发了好一会愣,还好她们是上级,别人也没话说。

然后便是她们继续听各部主管汇报各部情况。

我则到外面将刚才的三位秘书和两个保安召来,因为有个秘书正要打电话,告诉楼下的朋友,大概是要说公司以前的总经理儿子花睿龙来了,我怎么能让她坏了我的大事。

我冷冷地来回扫视了他们一会,直把他们看得心里发毛,才道:“我这次是秘密来大陆的,我不希望你们告诉任何人,你们还没对任何人说吧?”

“没!没有!”

五人同声道,但心情不一。

“那就好!如果我的身份泄漏出去,你们五个就一起开除!我不管谁泄漏的!只允许你们自己知道就够了,不然我还会惩罚你们,包括用最狠毒的手段。”

我又扫了几眼,冷道:“我是很认真,请你们不要把我的话当作玩笑。好了,除了你留下来,其他都出去做事吧!”

我一指那个刚才打电话要说的秘书。

这漂亮秘书已吓得花容失色,双腿直颤。

我上前一把抱住,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金……金兰。”

金兰低着头不敢看我,但身体还是在发抖,不过已没那么厉害了。

“呵!别紧张,我知道你没说,以后口紧一点就行了,知道吗?”

我温柔道。

“是!我一定。”

金兰确实好点了。

“你挺漂亮的,有没有跟我爸好过?”

我双手已摸到她的圆臀。

“没……没有!”

“为什么?是我爸看不上你,还是你富贵不能?”

“是……是……是时间不凑巧。”

金兰头更低了。

“怎么说?”

“每……每次……快……就……有人来打扰。”

金兰脸红得就象红苹果。

“那有没有帮我爸吹过箫?”

“……有……”

金兰小声得几乎普通人听不清。

“那你愿不愿意也为我吹一下箫?”

“啊……”

金兰惊羞地望着我。

“可以吗?”

我用最温柔最多情地目光电她。

三秒后,她羞赧地点点头。

“那来吧!”

我倒不客气搂着金兰来到办公桌后面,也就是巨大落地玻璃前,我一下坐进玉娇平时坐的椅子,拉开裤链就掏出我的宝贝。

金兰似乎镇定大方多了,跪了下来,便轻轻伸手过来,握着我的宝贝,摸弄了几下,就低下头张嘴含了进去。可能她知道这是无法躲过的注定命运,索性就大方自然地,让别人也让自己快乐点。

喔!舒服!虽然她并不太热情,不够熟练,甚至也不够投入,但男人的宝贝被一个美女这样地含弄着,也是非常爽的。只是不了解她此时的心情,也许她在暗唉命运弄人吧!

宝贝在兴奋中涨长,舒爽在涨大中扩大。金兰却在涨大中震惊,动作在震惊中困难。

但时间让技巧熟练,配合使困难消失,叫漫延、升腾。

可闭目享受的我不得不分神关注别人正在进行的故事。

各路口不得通行的车辆排得老长,司机们或暗骂,或议论,都焦急地等待着。有空的行人则站在路边的警戒线外等着看热闹。

静悄悄的中山南一路上,突然出现了雁阵警(摩托)车开道,随后是一溜的黑色防弹轿车,每辆车前都插了大陆的国旗。第四辆车内正是**,他也在闭目养神。而我更在意第二辆和第十辆车内的人。

第二辆车内有六个人,前座的两个安全人员就不说了。后面的四个人中有两个人应该是父女,父亲是眼盲的瞎子,但他面前放了一块比围棋盘还大的白板,上面有金属粉末,呈黑色状。女儿似乎眼睛也不大好,也戴着墨镜,但她身前放的是一个金属连座铜鼓状的仪器,她瘦小的白手就放在“鼓”面上,看不出这仪器做何而用。第三个人很年青,他面前的是雷达、电脑、通讯仪器之类的东西。第四个有点象金刚一样身驱的壮汉,他身上穿的是金属盔甲一样保护服,这还不算,他腿上放着一件巨大我从未见过的重型武器,从装载的大量弹药来看,应是集发射穿甲子弹、榴弹、穿甲炮弹、火箭为一体的综合型重武器,他给人的感觉他就是一座战斗堡垒,所以他在车内显得很不舒服。

第十辆车内也除了前座两人外,是三个正悠闲地下着跳棋的两男一女,准确的讲那女的似乎不悠闲,也不大情愿下跳棋,但少数服从多数,一脸无奈、不耐烦地随意下着,根本不在意输赢。这三个应是什么异能战士,但暂时还看不出他们有什么异能来。

这时,那第二辆车内的眼睛不好的女人突然把另一只手准确地按在盲人的头上,盲人的瞎眼一阵乱转,他双手一挥,白板上的黑色金属粉末立即组成一副黑白图像,图像上显示的正是瑞龙大厦。这简直是人体照片机嘛!

我立即觉醒,这女人有感应异常能量波的能力,“铜鼓”正是增幅她感应能力的辅助工具,在我注意她的时候,她已经感应到了能量波的存在,但她不警示,循源觅来,待她感应到能量波是从一座大厦传出的,立即将瑞龙大厦形状的信息传输给她父亲,再由她父亲在白板上“打印”出来。这就是父女人体感受应照相机。

依我的习性早已制昏她了,但现在毕竟身在异乡为异客,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还不知道有多少有多强的地头蛇,鲁莽对抗是不明智的,巧妙化解才是上上之策,何况我已与陈上校达成了某种协议。以这女孩的情形应只有发现异常,而没有隔空制衡异常的能力,不然只要她一人就可以了,哪需要象金刚般的铁甲巨汉,将武装集合到了极致。

闪念间,那小个已用数码相机将白板上的图像拍摄下来,再由接口线拷贝到电脑内,发送文件的同时,并用视频摄像头对准白板上的图像,大概发送到总部。

而这时我已想好了对策,她可能无法分辨我这种能量波是什么类型,有什么功效,所以她的作用只是发现异常,再通过她父亲报告异常,调查和阻止则由别人去进行。

于是,我站起来,抱着金兰的头,耸动着自己的,口中尽是词秽语。同时,暗暗地辨认、感受、体验、研究、签定她那种能量波的形式和特征。

她父亲又如实地组合出我和金兰亲热的图像。

小个在拍摄后愣住了,这画面反映的可不是什么恐怖份子在进行什么阴谋活动,是一张看后可令人胡思乱想的春宫画,四个字“少儿不宜”当然这里并没有什么少儿,只有少女,我肯定这可以感应能量波的女人不超过20岁。

她和她的父亲也正在发愣,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是女儿的异能不灵了?还是女儿大了,开始思春了?或者是这羞人画面中的男主角在性亢奋下会发出一种超常的能量波,让她感应到了?

女孩尴尬地收回按抵在她父亲头上和“铜鼓”上的小手,同时虚弱得更显脸色苍白。

小个立即掏出一小瓶蓝色液剂,给她服下。

果然,身体极限是异能者的最大敌人。而我仍象充足的放射源均匀地向外放射着我的能量——真气(是可回收的)同时我领教到一种与“冰娃”不同形式不同领域的异能,虽然她们都是直接通过脑波与宇宙能量勾通,但运作方法不同。

在这刻,我更有了向精神领域努力的勇气和动力。因为受武侠小说的影响,我担心有一天我失去内力,或遇上运不上功的情况。

所以,在精神领域,我不仅要占有一席之地,还要迎头赶上,超越他人!

小个通讯器里传来询问情况的声音,小个回答:虚惊一场!

五分钟后,江车队到达东方明珠塔前,在上海市领导的陪同下,参观塔底,其中包括第十辆车内的两男一女。

大部分道路已恢复交通。

而我扶着金兰的**,宝贝在视察她的。

玉娇她们仍在听汇报,但神情多了不耐烦。

七分钟后,江他们登上90米高的下球体浏览。有个警察表现异常,他手暗按腰中的手枪,却没下一步行动,只因他和江之间有太多的陪同官员,即使是用穿甲子弹也射不穿这么多的人体,所以他只能看着他的目标忽隐忽现,却无更好的办法。

而我坐在沙发上,金兰在上面活动,她把她的目标牢牢控制在她的体内。

玉娇终于宣布散会,玉芝便立即拔腿就跑,象听到老师宣布下课的学生。

八分钟后,江等人上到263米的上球体鸟瞰上海。

那异常警察则在下球体僻静处,刚扭断一个落单的便衣保镖的脖子,正换上他的西装、证件和装备,这还不算,阴谋警察的样子竟在我探察的关注下瞬间变成便衣保镖的模样,比我比“百变”都更快更自然,然后他顺利通过电梯口的检查,乘电梯而上。

而我也从50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通过直接的楼梯转移到51层的巨大卧室的巨大豪华床上,不过多了两个人,玉娇坐在我跨上,剧烈地摇晃着她的,玉芝则不无妒忌地在我身后也用她的巨奶做人体按摩椅的工作,对身材自惭自秽的金兰只能分腿坐压在我脚上,显示她也很出色,挟力足够强。

恢复精神力的女孩仍坐在车内,她又一次感应到我的乱,不过这次没将信息传给她父亲。

人事部经理李国平在自己的办公室正和吴盛辉通电话,内容是:一、集团总部今天刚派来个非常年青,不象视察员的视察员;二、总经理似乎与视察员有不一般的关系;三、视察员很忙,没空出席副总经理的婚宴,所以不会打搅今晚的计划;四、明天还有一批人从台湾派来,具体情况不明,需认真对待,建议副总经理取消蜜月计划,明天照常上班。

十分钟后,江上到350米高的太空舱,即兴挥毫而书“明珠璀璨耀东方”时,那假冒的便衣保镖正逐渐接近,他正寻找最佳射杀机会。本来我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我想到江出事后必会封锁道路,全城戒严,军警会地毯式搜索附近范围内的任何可疑目标。不说自己是可疑目标之一吧,也会对下班回家造成不便,更何况明天还要与金刚他们碰面,还有十二姑派来的。总之太多不利于我的方面了。

于是,那假冒保镖突然几处道受制,口吐白沫地直抽搐,典型的羊癫疯发作了。抽搐中,他的真面目恢复了,接着人被抬了下去。

二十六分钟后,也就是中午十二点钟,下班时间到,员工们正搭乘电梯去餐厅吃午饭。但我和三女的战况仍在继续。

金兰的长时间“失踪”已引起另外两位秘书的种种猜测,当然猜测仅限于她们私下。

此时的江正在我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倾听来自各方的调查报告,最不妙的是那陈上校的上级根据陈上校“主观意志”上的猜测和判断,将我锁定为出手之人!并汇报给了江。

这不,陈上校应他上级的要求,给我拨来了电话。